“还有,记得保密。我不认识你,也从来没找过你,要敢泄露半个字,你应该也懂的。”林益阳看了看地上那八块木板,“这玩意儿就留给你当柴烧吧。”
许老师保欲哭无泪,只得看着那堆林益阳留下来的木块发呆。
这木头作用可真多,可以充当威胁饶利器,打碎了还可以当柴……
林益阳扬长而去。
出校门之后扭头一看,林益阳才发现那群老头就窝在的保卫科里,一个个的探了半拉脑袋扒着窗户眼巴巴地看着他离开后才敢抱着棋盘棋子儿出来。
许老头愁眉苦脸地一边走一边摇头道:“也不知道我家许现在是完整的还是被拆散了……”
旁边几个老头挤眉弄眼地凑上前去,起哄道:“管他完整的还是拆散了,左右是野生的儿子,你也不心疼,是吧?”
老许头唉声叹气地道:“哪怕是野生的,也是儿子啊……我还指望他给我养老送终呢。”
老头们哈哈大笑起来。
刚刚跑最快的也是你,这会儿还想着让许给养老头终呢,回头不给臭骂一顿都是好的了。
不过,笑完之后大家又都略带羡慕地看向老许。
老许家这儿子啊,老许咋欺负他他都孝顺,简直是百年难得遇到一个的大孝子。
只怕老许回去两句软话或者装一下这里痛那里酸,那儿子又上赶着端茶送水跑得飞起来侍候他了。
唉呀,这都是命啊,羡慕不来哦。
与此同时,红星村的棚屋中也传出了罗成功哈哈大笑的声音。
正可怜巴巴诉苦的陆屿和听完陆屿的被欺负史已经十分同情他的罗夏都被罗成功这反应给搞得一头雾水。
“丈老头哪,女婿我可是挨了欺负在诉苦,不是在笑话逗您开心啊。”陆屿看着笑得前仰后合,拍着膝盖找不着北的罗民功,心里别所有多憋屈。
“您刚刚是没听清么?我那林益阳混账子,简直就是底下一等一的大混账啊。我用了一个月时间借着单独散步的机会和夏梦好不容易找回了夫妻感觉,正准备一鼓作气劝她把那黑长毛舍聊时候,这子竟然一见夏梦就夸她毛色漂亮,举世无双!
你明明就不太想剃毛的夏梦听这样的追捧话,她还肯剃毛么?
我气啊,我恨啊,我恨不得打死那混账子去。”
“姐夫,那你就打他啊,就像当年我爸打你那样,抓到扁担就拿担打,抓到石头就拿石头丢,把那毛脚女婿打服了不就乖巧了么?你瞧瞧你现在多顺从我爸!”罗夏兴致勃勃地给陆屿出主意,“你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走路啊,我爸都言传身教了,你不会还没学会咋收拾女婿啊?”
陆屿扶着额头,大舅子你能好好话么?你这不是在安慰我,是在戳我心肝脾肺肾啊。
罗成功扬手就给了罗夏一记右勾拳,这蠢儿子,什么叫看过猪走路?啥**喻……他是猪的话,罗夏就是猪儿子。
罗夏捂着鼻子,十分委屈地看着罗成功,不解道:“爸,你为啥子又打我?”
罗成功简直不想再跟这蠢儿子多废话,扬手就把罗夏给吓得赶紧跑出了屋。
罗夏出屋这后,陆屿又继续告状。
“丈老头儿啊,无论如何,你这次可要出马帮帮女婿收拾收拾那混子啊,你是不知道,除了剃毛这事儿,他还曲解您老的信,跟我上纲上线的,您得跟我回首都,好好收拾他一顿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