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亚鹏掐灭手中的香烟,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啊,不过我觉得好像从秀芬嫂子那一晚去住院之后,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大家都是这样的,仿佛一夜之间换了模样一样。”
“换了个模样?啥意思?”聂健民递给聂亚鹏一根香烟。
聂亚鹏接过点上,沉思道:“说不上来,但给我的感觉吧就是所有人好像心里都有事儿。”
“咱一个种地的庄稼汉能有啥事?每天除了种地过日子还有啥可操心的?”
“不清楚,总之就是这俩月村上的气氛有些凝重。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秀芬嫂子那回事儿吓得。”
聂健民沉吟片刻,摇头道:“不可能吧?像老灿这个人,他可是经历过大世面的人!往日里连河童那种事都是他茶余饭后的谈资,怎么今天也这么担忧的样子?”
聂亚鹏沉默了一会儿,望着一角的老灿说:“健民哥,要不你问问吧?这里最有资格问这些牛鬼蛇神的事的就是你了!”
聂健民一怔,思索着说:“也好,这气氛......太诡异了,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聂健民沉默了一会儿,忽的深吸一口气对着角落里的老灿问道:“灿叔,刚才我说到河童被剑大师给解决了,你对这事儿咋看?你可是对河童最了解的人了!”
角落里的灿叔默默的抽着旱烟,时不时的在鞋帮上磕一下,悠悠道:“健民啊,那时候你们还小不明白事儿,当年那老道走的时候给我们说我们村后这小河啊,不简单!它里面可不光光有河童这一个可怕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