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L又想到那日漫展后，在回家的车上，两个人牵手的画面，又想起刚刚给萧铃说得“两人只是正常关系”，好像说错了。
似乎，关系已经不正常了。
难道，妈妈是因为看出了什么才这样的吗？可妈妈不像那种人。
好烦。
小L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思绪，平息了呼吸，然后从手包抽出一本历史书，然后复习。
复习好后，小L从房间出来准备洗漱，看见桌子上堆了一堆东西。
小L上前一看，全是一些旧照片。
小L懂了，妈妈在回忆她年轻时风华绝代的时候吧？
然后，照片堆中的一张照片显得十分挑眼。
那是一张全家福。
是小L和爸爸妈妈的合影，是十年前的照片了。照片有些老了，开始泛黄了。
她看着照片上的那个男人，觉得有些恶心。
她永远都无法原谅他。
她伸手拿出那张照片，然后走进了卫生间。她站在卫生间里，静静地看着手中的老照片，她已经没有感觉了，如果换做以前，她会眼光泛红，她会埋怨，为什么爸爸要这样对自己和妈妈。
可现在，她讨厌这个人。
小L愣了一会儿，然后面无表情地用双手将照片撕碎，随手扔进了马桶里，然后按下按钮，水在马桶里打转，随后将照片冲走了。
如果记忆也能被这么冲刷便好了。
等小L走出卫生间，看见妈妈坐在客厅里看着一张张照片，对她轻声说道：“妈妈年轻时很漂亮。”
萧铃笑了笑，说：“不然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漂亮女儿呢？”
“妈妈早点休息，我先去睡了。”
“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