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吃着,严双荃察觉到不对了:“我怎么觉得这是在说你啊?”
“凭什么是我啊?”
“你看这张照片,”严双荃点开了大图看细节,“这里像我们楼下的那个花圃,边边这里缺了两块瓷砖是有一天夜里小情侣吵架踢的。”
哦,对,君尧还记得她当时和严双荃在猜谁会被抓到,谁知道他俩手拉手跑得比猎豹还快,硬是没被舍管阿姨抓住。
“这里是我的鞋,我们打赌我输了,你亲手画的,用的夜光颜料,白天挺好看的,晚上看起来就跟闹鬼了一样……”
脚上长了个人脸,还是丑过马的那种。
君尧开始认同严双荃的观点,因为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箱子。
君尧的箱子是黑色的,长得非常普通,唯一与众不同的是上面被她用墨线系了一个特别的蝴蝶结,蝴蝶结旁边还画有一个防御符咒。在夜晚,防御符咒会发出淡淡的幽光,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所以,有人拍了我俩的照片,然后给我俩编了个似是而非的故事来……哗众取宠?”君尧总结了一下楼主的行为,颇有些不解:“可这样做,他能有什么好处?”
严双荃摸着下巴,咬咬手指说:“别把每个人都想得那么有心机,做这么多事情人家唯一的目的说不定只是抹黑你。”
看照片的拍摄角度和画面细节完全可以肯定楼主当时距离非常近,一定能看清楚君尧和严双荃两个人,可他字里行间完全没有指明两人的身份,明摆着就是让人去推这是谁。
毕竟大多数人只相信自己的推论,其他的都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佐证而已。
“抹黑我?我怎么了就值得这人这么费心费力的来抹黑?”君尧是一点都想不通,这种费力不讨好,不得名不得利的破事有什么吸引力让人去做?
“你不需要怎么样,人家就能看你不顺眼。”严双荃举例子:“嫉妒你长得漂亮,眼红你不需要为生计奔波,或者……仅仅只是不忿你比他活得肆意张扬。反正就是心里冒酸水,也不知道是不是缺爱导致的。”
君尧侧躺过来,单手支着头,笑眯眯地望着严双荃问:“和天天和我厮混在一起的你怎么没有这种心理问题?”
“我多健康啊,我人格完整,自尊自爱自信,积极向上,眼明心亮,我才不闲着没事出这种幺蛾子呢。”
君尧很开心地扑过去抱着严双荃:“你是我在这个世界里很特别的好朋友,要好一辈子。”
严双荃被君尧的突然煽情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她只好搂着君尧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着:“好的好的,一辈子啊,少一天都算违约,要付违约金哦。”
论破坏气氛,严双荃认第二就没人是第一了。
君尧嫌弃地推开她:“你就不能让我多温情一分钟吗?”
“差不多得了,我怕你家云总找我麻烦呢。”严双荃表示很惜命,她手上还在翻着论坛,注意力瞬间被带跑:“我艹!有人扒出来是你了,但为什么说你家快破产了,所以你在找下家?”
有这种事?
君尧也好奇地凑过去看了一眼,前面有人扒出了君尧的身份,但也表示以冉家的资产她不可能也没必要这样做,画风一直延续到了第1324楼突然就变了。
这层楼的层主说:[冉家已经在家道中落的边缘,随时就要掉下去了,什么大小姐身份都不复存在,她现在就是要趁着自己还年轻漂亮,冉家还没有完全败落,赶紧找一个能给她维持无忧无虑生活的下家。否则等冉家真的倒了,她就只能去做外围了。]
“外围是啥?”君尧问。
严双荃快问快答:“反正不是什么好词,你继续翻呀。”
接下来的楼层一直有人附议,有人说曾经听到君尧说要嫁给某些家族的当家人,年纪无所谓;有人说君尧去年年底过生日时已经被某位有钱大佬看中,这段时间频频约会;有人说君尧私生活放荡,能有人接盘就不错了云云。
看得君尧如同地铁老爷爷看手机,满心满脸都是问号。
“这说的都是啥?”君尧盯着这些用户ID有些哭笑不得,真是造谣一张嘴,辟谣……
她才不辟谣呢!
她直接告!
君尧当即抄起手机,果断一个电话打给冉悦,电话接通的一瞬间,一秒变脸,嚎啕大哭起来:“妈!有人诽谤我!你要为我做主啊!”
冉悦在君尧的哭嚎中听完全过程,当即火冒三丈,会也不开了,连夜召集了律师团队,放了狠话:“这种官司打不赢,你们法务部就可以换掉了!”
法务部当即拿出一百二十分干劲,连夜开始收集相关证据,天一亮就把诉状递上去,公告发遍全网。
云德集团为维护集团名誉和云德大小姐声誉,从各种刁钻角度起诉了沪海大学众多学生,逻辑条理清晰,有理有据,此案迅速被受理。事情迅速在网络上发酵,一时间吃瓜群众无数,等沪海大学论坛上被点名的各位发现那是自己的时候,删帖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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