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金银花没有想到,身怀仙气明显应该与鬼格格不入的君尧居然和红发女孩同流合污引诱她出手借机抓住她,她毫无防备的被君尧抓住,甚至废了一条胳膊。
金银花想起了真是……气到爆炸。
君尧听着她终于讲完了自己的故事,额角青筋直跳地问:“你说我和红发小姑娘……同流合污?”
金银花被君尧的气场震慑,心虚地缩了缩:“奴家……读书少,也许有些词不达意了……”
“呵呵。”君尧皮笑肉不笑地转头去看罗光子,问:“你是不是特部的?”
罗光子摇摇头:“并非。”
“那特部的规矩你知道不知道?”
“略知一二。”
“她到现在为止伤了四十九个人,就算外国人不归我们管,华夏人起码也有一半,她的罪特部会怎么定?”
“人的话,革除玄术师身份,打碎修行根骨,交由有关部门按规定处理。”罗光子瞥了一眼半人半鬼的金银花,继续说:“灵的话,直接灰飞烟灭。”
金银花大骇:她的罪……阳间也能定?!
哼,又是灰飞烟灭!
差点又要让阴司加班加点!
“你,你们不能定我的罪!”金银花脑子飞快地转着,“我不是玄术师,我也不是人,我的罪只能日后到了阴司,由阴司判官们定夺!”
“哦?你是这样想的?”君尧笑起来,“那岂不是要等着你去阴司报到才行?可你什么时候才会去呢?”
金银花眼睛四下乱转,强装镇定地说:“自然是我该去的时候就会去了。”
陈老和罗光子对视一眼,谁信她会去?她都要炼肉身了,谁知道她以后能干出什么事情来!
君尧轻哼一声,根本没有和任何人商量,两步走到金银花身旁,单手快速结了个手印按在来不及逃跑的金银花头上,霎时间惨叫穿透云霄。
罗光子张大了嘴,他知道君尧上仙是个干脆利落的女中豪杰,但她这么直接……真的好吗?
“既然你觉得你该去的时候你就会去,那你就准备一下,待会儿就有人来接你。”
君尧收回手,吹了吹手上不存在的灰,看了一眼彻底白骨化的金银花和飘飘忽忽挂在白骨上未能顺利分离的金银花的魂魄,冷笑起来。
你自己说人间不能判你,那就让阴司来处置你好了!
君尧望向罗光子,问:“特部的人什么时候到?”
罗光子有些结巴的回答:“快,快,快到了。”
“让他们快点,要不就滚回去吧。”君尧实在是懒得等,借用了陈老桌上的纸笔,自顾自的画起阵法来。
罗光子好奇地凑过去看,等他看清楚了君尧在画什么阵以后,整个人都震惊了。
见过招鬼阵、驭鬼阵、驱鬼阵,第一次见这种招鬼差的阵啊!
鬼差难道不是启用沟通阵的吗?
君尧上仙果然威武,鬼差都能使得动!
君尧不知道罗光子被她随便画的阵给震惊了,只专心致志在想着待会儿见了阴司来人,她要交代点什么比较好呢。
陈老背着手看着努力挣扎白骨束缚的金银花,口中暗暗念着超度咒,气得金银花直翻白眼。
您要真想帮,您就直接搭把手,念超度咒是几个意思!
早死早超生吗!
“丫头,她要跑喽。”陈老欢快地呼唤着君尧。
君尧随手塞给罗光子一张画好的符,说:“去按住她。”
罗光子同学浑身僵硬的接过了任务,托着君尧的符朝金银花走去。
天地良心啊,他罗光子一心求道,三十七年来从未亲近过任何异性,怎么现在忽然要去按住一个漂亮姑娘呢?
他,他,他,他下不去手啊!
“你眼中不是红颜枯骨吗?都成鬼了有什么好紧张的!”君尧给罗光子加油打气:“淦!按住喽,然后本大仙教你新的阵法!”
本来还在犹豫颤抖的罗光子虎躯一震,新阵法!
君尧上仙愿意教他新阵法了!
他是君尧上仙在凡间的第一个徒弟!
淦!
罗光子斗志昂扬,手也不抖了,心也不慌了,一巴掌连符带纸直接糊在金银花的脑门上,金色的功德之力瞬间从符纸上延伸出来,像包粽子一样把金银花和她的白骨结结实实地捆在一起。
金银花张口骂起来:“你这个臭牛鼻子!老娘没招你没惹你,你为什么要把老娘往死里整!老娘诅咒你们,生儿子没**!生女儿万人骑!”
君尧眉头都没有挑一挑,垂眸平静地写着信:“省点力气吧,你的诅咒要有用,灵秀皇帝的后嗣是怎么来的?如今他的血脉可还在延续着呢。”
君尧轻飘飘一句话直接引爆了金银花深藏已久的怒气,她怒吼着宣泄自己心中对灵秀皇帝的怨恨,她的一切苦难都是从灵秀皇帝开始的,她成为如今的样子也与灵秀皇帝脱不开关系,她怨啊!
奈何她道行再高也拗不过帝运天命,是她时运不济。
陈老终于不再看戏,开导起金银花来:“我们修行之人本就逆天而行,修行者遇到的困苦艰难远胜常人,而我们的道心也会在其中得到修炼,若是一时行差踏错就会堕入深渊无法逃离。你说你的苦难由灵秀皇帝而来,可回想你的一生,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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