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
左计秋看了姬长生一眼，玩味一笑。
说道：“你如果有作品的变动率超过1%，就不会问这种愚蠢的问题了。”
“我为什么要有目的？我为什么要持续多久？”
“404机关来了又如何？”
“我要的，只是1%的变动率，只是那永恒的力量……至于恢复幻想时代，重新君临诸天万界，这种崇高的理念，跟我一个小小的舵主有什么关系？”
只能说不愧是暗黑组织。
左计秋如今已经是至尊会的高层，却完全不顾至尊会的理念，只为了自己能够更强，甚至不将组织的安危放在眼里……
如此自私自利，为什么他能发展十多万粉丝而不被发现和举报？
似乎是看穿了姬长生的疑惑。
左计秋轻笑着说道：“我如今连载的小说名为《超能狂潮》，变动率是0.%，有超过十三万的粉丝，却没有被举报，没有被通缉。”
“你以为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这个世界，现实世界，很烂啊……”
“你永远也想不到。”
“有些人获得力量，仅仅是想获得温饱，你永远也想不到，有些人哪怕一直拿着力量不用，但他的生活却可以开心很多。”
“工作中被顾客辱骂，被领导教训，被妻子责怪，被父母叹息。”
“所有的东西。”
“如果只是纯粹现实的世界，只能压抑，只能忍受，但是，他们看了我的书，拿了我的力量，哪怕不用，他们也可以在心中安慰自己。”
“他们其实有掀翻一切的实力……”
“所以。”
“谁会举报我呢？获得力量的人，更害怕失去力量啊。他们，比我更害怕《超能狂潮》暴露，更害怕我被通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