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原本不想来妈妈的房间，更不想穿妈妈的衣服。
白霞牵她的手往门口走去时，并不用力。
结果陈玉婷轻轻一甩手就挣脱了。
幸好是单手去揩衣柜的门，开的缝不大。
一指粗。
不仔细看里面，又有衣服阻挡，难见王小飞。
王小飞忽地用力挡住门，砰的一下又关上了。
这门看似有弹性，吓了陈玉婷一跳。
白霞连忙抓住她的手，说道：“你又不要衣服，还推它做啥？”
女儿说道：“妈，你的衣柜门怎么会自动弹回去？”
说话间，母女已出去了。
进了女儿的房间，白霞催道：“你快换衣服，再去帮奶奶卖东西。平时多锻炼一下自己，卖东西也可以磨炼你的交际能力。”
陈玉婷打开衣柜，见衣服凌乱，有的三角形小衣服还掉在下面。
仔细瞅了半晌，发火道：“妈！是不是你弄了我的衣服！”
白霞走过来，愣住了，一股汗酸味扑鼻而来。
“你看看！都湿了！”女儿蹙眉欲哭。
“我喝了酒，手出汗，可能醉了，一时弄脏了你的衣服。我会帮你洗的。”白霞安慰道。
女儿用力甩衣柜的门，撅着红唇出了房间，下楼出去了。
呆立了片刻，白霞先下去把大门关了。
上来走进主卧室，见王小飞出来了，赤膊立在那儿讪笑，头上，身上又一身汗，泛着光泽。
白霞走过来查看了一下衣柜，闻了闻，又好气又好笑道：“小飞，你把我的也弄湿了。我女儿的也让你弄湿了！你没有弄口水上去吧？”
当时汗下如雨，只是拿来当毛巾。
“没有，没有。”王小飞摇头。
她又拿来毛巾先替他把身上的汗水擦拭干净。
弄完，她也出汗了。
在她的要求之下，王小飞只得也用毛巾帮她弄去汗渍。
主卧室开了空调，很快凉爽下来。
白霞坐在大红双人床垫上，先爬上了床，招手示意王小飞也上去。
他笑着爬上了。
正当白霞躺下时，院子外面又传来脚步声。
一楼大门关着。
白霞瞠大眼睛竖着耳朵聆听，王小飞也一样。
一个卧着，一个坐着。
听脚步声应该是陈玉婷。
用手推了推门，没开，陈玉婷喊道：“妈！开门！”
白霞躺着不动，问道：“啥事？你去帮奶奶卖东西，回来做啥？”
下面一直传来拍门声。
陈玉婷不回答，铁了心要进来。
这时王小飞指了指衣柜，白霞点头，轻轻下了床，再次钻进衣柜里。
闷热，还带有樟脑的味道。
关好衣柜的门，白霞才下楼开门让女儿进来。
“又要拿啥？”白霞问道。
“回来睡午觉，困死了！”陈玉婷边说边上楼。
走进房间，砰声响关上了房门。
白霞不死心，站在门口说道：“放了假就要好好锻炼一下交际能力，卖东西……”
女儿抢着呛声道：“你想卖你自己去卖！”
母女俩僵持了一会儿，白霞只得回房间。
轻轻掩上门。
打开衣柜门，伸头进来附耳轻语道：“待会我去拉住女儿房间的门把手，她开不了门，你就悄悄出去。走路要轻。你先去揍一顿肖冬梅！记得拍她的裸照发给我。”
他点头，她才又开门出房间。
来到女儿的房间门口，白霞双手握住门把手，做好准备用力往外拉扯。
“玉婷，你要睡到几点？”白霞问。
“睡一个钟头。”陈玉婷应声道。
母女俩交谈时，王小飞悄悄的走出衣柜，穿上T恤，一手拿一只鞋，赤脚弓腰，踮起脚跟走路。
在经过白霞身边时，她还转头过来索要了一个吻。
下了楼梯，出到院子外面，紧绷的神经才松驰下来。
外面艳阳当头，酷暑蒸人。
地面有气流在舞动，袅袅上升。
蝉声惊人，越热叫的越欢。
整个人像是大病一场刚痊愈，身心舒泰。
走了好几米，脚底烫，才记得手拿着拖鞋。
放下穿好，自己笑了。
取出香烟点燃，抽了几口，脑子渐渐恢复了正常的思考水平。
吐着烟气，脑海回响白霞的叮嘱。
想了想，拐路去找肖冬梅。
依样画葫芦，骗一骗白霞就行了。
在路过村公所时，只听院子里面有啊啊声传出来，停步细听。
这是哪位姑娘发出来的。
院门开着，王小飞悄声走进去。
循声寻至村医室，伸头往里张。
里面一屋子的人。
只见女大学生村官夏莉坐在长木椅上，一声长一声短的啊啊轻唤。
她去年才来，住在村公所的宿舍里。
人长的挺漂亮，年约二十二岁，一米六八身高，身段匀称，难得的是胸脯与圆臀均挺翘，黑亮秀发扎成马尾辫，秀眉明眸
此时她脸色泛白，眼里全是惊惶，汗滴如水，秀发都濡湿了。
她娇躯又在微颤，彷徨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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