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抹汗,绷着神经,竖起耳朵聆听。
若余蕊走过来查看,就拔腿跑。
蕉树结了香蕉,只是还很幼小,还须一个多月才成熟。
每一秒钟仿佛一年那么长。
在对峙中,不见余蕊绕过来。
她又不走。
随即听见打火机的声音,又是呼气。
一股烟味飘过来。
忽然听她哈哈大笑起来,王小飞神经陡地绷到最紧。
他跟余蕊关系一般。
余蕊也不找他玩。
妈妈也不让王小飞跟余蕊混一块,二人算是一杆子打不着的人。
彼此之间没甚恩怨。
嘴角渗进汗水,咸咸的。
因缺水,嘴唇微微干裂。
用舌头舔了舔上下唇,心想她已怀疑了,留下来也难以拿回大塑料。
正要拔腿奔,听叮一声响。
手机信息声。
王小飞肉跳了一下,回过神来,记起不是自己手机响。
厨房后面只有二人。
明白余蕊在看什么,心又镇定些儿。
抹了抹嘴角的汗水,用舌头推出嘴里干涩的口水,手背一揩,垂手下来抹在裤子上。
嘴里没那么咸了。
叮叮声响了十数次才不再响。
又听见余蕊大口呼气。
这时屋里杨晓喊道:“老姑婆,在做啥?不会是跟死老鼠做吧?”
客厅传来笑声。
余蕊也大笑道:“待会再告诉你们!等着看好戏!”
一面说,咳一声吐了一口痰,也是朝王小飞背倚着的两棵蕉树吐来。
在烟味中,只听余蕊先是呵呵冷笑两声。
“尼玛壁!还在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