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
切成了鱼块，盛在盘子里。
她用保鲜膜封住盘子，端进冰箱里冷藏。
王小飞还在洗手，她就来舀水给他。
厨房里没有风扇。
杀鱼也不费多少力气，额头就有了汗珠。
章清笑道：“抹抹脸。”
说着拿了麻色毛巾湿了水，亲自给他擦拭头上，脸上的汗水。
完事，在她去挂毛巾时，王小飞跟了过来，轻声道：“清姐，让我帮你看看他踢的有多重。”
章清颔首，招呼道：“到我房间来。”
她家没装空调，主卧室只有立地扇。
床尾也有一台鸿运扇。
大热天，风扇吹出来的风都是热烘烘的。
她的房子方圆百米内没有邻居，晚上格外清静。
屋外虫声涌来，和着室内立地扇的呼呼声。
章清先点了蚊香。
一阵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
她掀起了蚊帐，用夹子夹在两个上角。
坐在床沿，含笑瞥了他一眼。
王小飞也算是熟客了，还她一笑，走过来就坐在她旁边。
有风吹来，人还是出汗。
她额头的毛发也被微汗沾湿了。
脸蛋红扑扑的，双眸噙着些许羞意。
王小飞舐了舐嘴唇，笑道：“清姐，让我帮你做全身检查，看你身上有多少处受伤的地方，好不好？”
她抿嘴一笑，点了点头，两三下就剥去了上衣与那副大眼镜。
王小飞两眼都直了，她站起来挨近。
他就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