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摸了摸,确认位置。
许文丽又无声的笑了,他一窘,又趴下去吻她。
二人又吻在一起。
凉风拂来,木薯叶子沙沙作响。
和着虫鸣,自然天籁。
许文丽轻抚王小飞的脑袋,耳语道:“小飞哟,你把婶子弄了,你就是真男人了。快把婶子往死里弄,好好做真男人。”
他嗯了一声,双手撑着土垄跪坐着,正要行事。
又听那抓蛙的村民向这边走来,一边唱歌:“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呀飞,却飞也飞不高……”
又唱走音了,王小飞笑的撑不住又趴在了许文丽的身子上。
她也被逗乐了,无声的笑着。
那村民在附近小溪来回走动,就是不走远。
不时还向这边走近些许。
木薯地跟甘蔗地不一样,木薯茎杆没那么粗,也没那么密。
月色又亮。
走近了很容易瞧见两个睡在地上的人。
王小飞咬着许文丽的耳朵,轻声道:“许姐,还是在屋里安全。”
她也认同,轻抚他的脊背。
“许姐,你先回家。明日大把时间,我给你就是了。”王小飞发誓道。
“小飞哟,你不知婶子有多煎熬,等到花儿谢了,你还不弄婶子,婶子今晚要失眠。”许文丽轻晃身子。
她老公在家,又不是出外做工。
王小飞小声道:“许姐,你老公晚上不弄你?”
听了,她鼻孔喷出两束不屑的气息,低声道:“小飞哟,你不知婶子的苦。那个窝囊废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的。婶子就指望你了。”
二人说着,又不敢立即行事。
那村民若走过来,势必瞧见。
沉默了须臾,许文丽小声道:“咱们换个地方。”
于是王小飞两手撑着土垄起身,拉她坐起。
木薯地的木薯茎杆不密,借着夜色掩护,从远处看来也是一片朦胧。
不直起身走路,有木薯杆遮挡,二三十米外看不见。
王小飞弓着腰,手脚并用,小心翼翼的退出木薯地。
跟在后面的是许文丽。
摸出木薯地,刚走了几十步,许文丽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接通了电话,她问道:“啥事?”
她老公说道:“去哪了?还不回来?儿子找妈妈,你不在,他不肯睡觉。”
许文丽有个三四岁的孩子。
从电话那头传来小孩的哭闹声,还有父亲哄骗声,奶奶也在逗孙子。
“就回了!”许文丽没好气的应了一声。
说完就挂了机。
王小飞收住脚步,搂住她的腰,轻语道:“许姐,明日给你。你不满意,以一赔十。”
她轻轻一笑,也小声道:“小飞哟,你把婶子害得好苦,你看看。”
一面说,拿他的手在她的大腿抹了一下。
王小飞的手都湿了。
在小路边摘了几片树叶擦拭干净,他以保证的口吻说道:“许姐,以后有的是时间,我逃不出你的五指山。”
她又笑了笑,轻声道:“明日再找你。婶子回去了。”
说着,她踮起脚来吻他。
好半晌,她才依依不舍的由小路走回家。
直至看不见她朦胧的身影,王小飞才往回走。
香烟快要抽完了。
走路回家取一包也不用多久,两手插在裤兜,慢慢的望家行去。
裤兜里还有许文丽赠送的三角形的小衣服,想丢掉。
拿出来闻了闻,全是王小飞的汗酸味。
挺新的,刚买穿不久。
丢了可惜,送给白霞或何洁穿也行。
又塞进裤兜里,正要加快脚步赶路,忽见前方隐隐传来脚步声。
彼时王小飞从一片小树林经过,走在树荫之下,那人难以瞧见他。
还远,看不清是谁。
月光下,只见那人走走停停。
旁边就是一个大菜园。
那人点燃一支香烟,吸烟时,烟头陡地亮了一下。
借着微弱的光亮,看似是穆永安。
这时那人的手机铃声响了。
接通电话,听那人说道:“麻B,不要催。老子抽完这支烟就动手。你们先别煮肉,等我拿菜回去再弄。这里有生菜,菠菜,青瓜,豆角,韭菜,我统统带回去,不要钱的不拿白不拿。”
果然是穆永安,菜园不是他家的。
烟头扑闪扑闪的,明灭不定。
王小飞从地上摸了几块石头攥在手里,悄悄的蹭过去。
来到一条荆棘丛围栏旁边,蹲下。
二人相距只有五六米远。
王小飞忽地掷石头过去,砰声响,击中穆永安的身体。
唉哟一声,穆永安转头看过来,大吼道:“谁?!”
荆棘丛有一米多高,一米多宽,极难跳过去。
王小飞躲在荆棘丛下面,穆永安看不见他。
穆永安在抽烟,王小飞却可透过空隙看清他红亮的烟头。
当穆永安转头看别处时,又掷了一块石头过去。
砰声响,又中了。
啊的一声,穆永安大怒道:“麻B,老子做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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