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瑾王府相比,这东宫明显要大得多。
不管是在景色,和装潢方面,都是极好的,仅次于皇宫。
从今往后,他不再是瑾王殿下,而是太子殿下。
而白燕飞,也不再是瑾王妃,而是太子妃。
有了新的称谓,肩上的责任也不一样了。
日后,保护大楚王朝的百姓,并让他们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就成了他们的责任。
一辈子,也无法摆脱。
身居高位,就要以守护天下为己任。
楚千玄给白燕飞所住的寝殿,重新命了名,名为飞燕阁。
飞燕阁内的摆设,全都是按照白燕飞之前所住的寝殿来布置的,虽说不上是一模一样,但也是不相庭径了。
白燕飞回了飞燕阁之后,楚千玄便回书房处理政务去了。
这时,春暖从殿外走了进来,朝着白燕飞福了福身,恭敬道:“奴婢见过太子妃。”
白燕飞听到春暖唤自己太子妃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无需多礼。”
“谢太子妃。”
“春暖,济世堂的事情安排的如何了?”
“回太子妃,一切皆已安排妥当,有徐岩和夏凉在,一定能把济世堂打理好的,您就放心吧!”
“夏凉办事最为委托,本妃自然放心。倒是你,整天咋咋呼呼,不着调的,可要多向夏凉学习一下。”
“太子妃,奴婢觉得自己这样挺好的,要是变成夏凉那样,那我还活不活了?”春暖的性子本就是大大咧咧的,不想夏凉那般温顺,要是让她去做夏凉的那些工作,只怕会把自己给闷死。
白燕飞也早已看穿了春暖的想法,便没有为难她。
“罢了,既然你做不来夏凉的事情,那就把飞燕阁打理好,那些新来的小宫女,可就交给你来带了。”
“多谢太子妃信任,奴婢一定会把那些新来的小宫女管教的服服帖帖,绝不给您惹麻烦。”春暖欣喜道。
“那便好,你先下去忙吧!”说及此,白燕飞就让春暖先退出去了。
从飞燕阁出来后,春暖就满心欢喜的走在青石小径上,当她走到转角处的时候,却突然撞到了一堵肉墙,正当她捂着额头,准备破口大骂的时候,耳边倏然传来了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你没事吧?”
这时,莫言正一脸温柔的看着春暖,竟让她的怒气彻底湮灭了下去,怎么也说不出骂人的话来。
“我……我没事。”
“额头都红了,怎么可能没事?都怪我不好,走路太着急了,也没看到你。”莫言扶着春暖,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之后,便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替春暖涂抹伤口。
当莫言的手指触碰到春暖的额头时,浑身忍不住一阵颤栗,像是触电一般,让她红了脸。
察觉到春暖脸上的异样,莫言不禁问出声来:“春暖,你的脸怎么这么烫?而是身子不舒服?”
春暖一把拂开他的手,淡道:“我没事,我先走了。”
随着话音落下,她急忙起身离开了。
莫言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竟没忍住笑了出来。
不知为何,他现在觉得春暖是越看越可爱了,总忍不住想要去逗弄她一番。
回到厢房之后,春暖急忙关上门,背靠在门上,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此时此刻,她的心脏都还在扑通扑通的跳动着,仿似要从她的心口里跳出来了一般。
在这之前,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也不知道今日是怎么回事,竟因为莫言的一个小小举动,而羞红了脸,难道自己真的生病了吗?
燕青坐在床前,看着春暖背靠着房门在发呆,不禁问出声来:“春暖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一个人对着房门发呆?”
听到燕青的话后,春暖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正了正色,道:“没什么,只是在想点事情罢了。”
“春暖姐姐,你不妨跟我说说呗!”燕青急忙从床上下来,一脸八卦的看向春暖,等待她的回应。
春暖端起桌上的茶盏抿了口,眼神闪躲不敢去直视她的眼睛。
有时候,并非是她不想说,而是因为她不知怎么说。
毕竟,就连她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沉吟再三,春暖才放下手中的茶盏,转移话题道:“燕青,你说你在东宫呆的这么无聊,为何不到济世堂去帮夏凉她们的忙呢?这里有我伺候太子妃就可以了,你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春暖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济世堂那么多姐妹在,我去那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更何况,夏凉跟徐大夫是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不想在这里,看他们秀恩爱。”
听到这里,春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略显不厚道。
“燕青,你若是不想看夏凉和徐大夫秀恩爱,你也可以去找个中意的男子,说不定,哪天太子妃开心了,就会成人之美呢?”
“春暖姐姐,你就别打趣我了,我可不想找什么如意郎君。对我而言,能好好的活着,就已经是老天爷眷顾了,此生不求别的,只求时刻陪伴在太子妃身侧,为她效犬马之劳。”燕青语气坚定,丝毫没有再开玩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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