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源生以为他做这些是为了某些人、某些事,这就是他天真的地方,令人不知所言……
毕业后,分班是必不可少的。我表姐在一班,七年级的同学碗羽和硕涵也都在一班。
我记得我分在五班后,我最喜欢的同学是蚱哥,还有一个叫宁洋。蚱哥原本是个朴实、憨厚的人。不过和我坐了半年同桌后,他变得愈发风趣自恋。
倒觉得这是在反映当时的自己。
“蚱哥,我爱你!”
“又寻我开心,你这家伙!”
哈哈,我就喜欢欺负“蚱哥”这样的人。但是玩笑归玩笑,闲来无事,我也会请他吃上一顿。
当时宁洋我们三个并不比学习,但谁都没放下过学习,“最差”的也是十几名,又因为我们八年级所在的班级也还不错,这样就导致了即使是最差的十几名,在共有三百人左右的年级里面也是四五十名。
由于七年级的严厉,八年级的我相对地松懈了起来,与蚱哥坐一起时常会使我进行自我审视,但我常常不会表现出来,把它们铭记心里,蚱哥是很自觉的,在学习上。倒是我,总是骚扰他。
“挺对不起蚱哥的。”我轻轻地笑着说。
棕黑色的窗外中,他户人家的看家犬无端吼叫着过路人,对面楼层一对夫妻在进行着已有三十分钟的争执,正南方向的一个陋棚中,一位已过八十的耄耋无发人轻轻地打着鼾,准备着明天的看守工作……
人们的悲欢离合总是不相通的,在幻想中望向那些稚嫩天真的孩子,我只是觉得千一吵……
蚱哥的外貌是粗糙的,个子很大,脸也很大。即使总捉弄他,他还总呲着牙笑着,对着我、对着大家、对着一切……即使他总被男女同学直言丑;即使被我家人调侃性地称之为大脸……
“蚱哥,你外号是怎么来的?”我问道。
蚱哥还没回答呢,周围的同学们异口同声地说:“因为他上次生气说脏话,用了蚂蚱代替妈的,哈哈。”于是这个不讲理的外号就这么来了。他本人姓朱,名字是带有乡土风情的,很是励志,但在这个时代的某些学校风气中,难免被恶搞。
不过,我蚱哥可是一米八的大高个,每个在他面前挑衅的人都会被他“爆锤”,直接“掂”起来。
仔细想想,他好像从来没掂过我,不知道是真的把我当成了好哥们,还是我给自己定位的好。看向表面觉得稍稍有一些韵味内涵在里面的那种……
“叮铃铃……”下课了。
“累死了呀,这自习课坐的屁股有点疼。”我抱怨着。我看到蚱哥起身去接水,我跟上去。
“怎么样,蚱哥,这次要超过我了吧?看你那么努力!”
“那不错,那必须的,低调,嘘……”
哈哈哈,我俩笑了起来。哎呀,我一不小心撞到了我姐,白果也在。这可巧了。
“你看你慌的,这是要找哪个美女啊?”
“啊?美女的没有,找帅哥的话,那对面倒是有一个。”我指向树下一位正在蹲卧乘凉的那个人。
“谁啊?”
“清奇啊,唉,帅的像吴彦祖一样呢!我的偶像!”我用灵动做作的语气说着。
白果听到后我们,神情好像很高兴:“哎呀,我认得他,原来我们一个班呢!”
我姐笑了笑,我也微笑着扭头走开,去追赶被我忽略的蚱哥。
“蚱哥我来了!”
“嗯嗯,刚才和你姐一起的那个女孩子长的还挺漂亮的你认识她吗?”
“嗯,七年级一个班。”我自然地笑着,便转移话题:“蚱哥,吃完饭一起去小卖部买点饮料吧!”
“饮料?行啊,你这一说我突然觉得这白开水喝的舌头刺挠呢。”蚱哥爽朗地笑着。
“哈哈。”我笑应着,回头望去,白果她们已经走了。
我们学校是半月放假一次,一次一天。放假后我立马问硕涵要了白果的联系方式,他二话不说给了我,我回复了一句谢谢。还不知道回车按下去了没有我便去加她社交好友……
“白果吗?我是,,那个那个源生!”
“谁?”
“源生啊。”
“哦哦,有点印象了。”标点符号标准简洁。
“那个,我在第一考场,你看到我了么?”我迫切地问道,手轻轻搓动着。
七年级的我成绩平凡,一切平凡,而现在已经在第一考场了。
“没…没吧…”
“好的,你先忙吧。”我关上电脑,单手捂着眼,躺在床上休息。
这和我回忆时的样子,以及在“伯纳德”里回忆时的情景是一模一样的。
或者,我就是在那个“大院子”里面回忆到的……
一直也只是一个人内心深处的自导自演、自我迷离……
“铃铃铃铃!”考试铃声响了起来,一天假期后的考试略有活力,我准备好考试用品,奔向考场。当时的我还是比较沉迷于游戏的,因此,考试前脑子里还回荡着那时的场景和操作,反思着之前有过的失误,并为之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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