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知道那笑着的是谁,只知道它寄生在了我的脸部。
这几年,街上咚咚呛呛的击鼓声与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少了很多或甚至没有了。现在的中国与以前的中国差距很大,仿佛已经是新世界的焦点之一,而过去的一切,消失的也就消失了,我也可以说中国也不是中国了,至少不是那大部分人都很初级的中国了。也罢,什么都是要进步的。我也一样,不过,我只是这几年蜷缩了起来,才怀念起了舒适内心安静的鞭炮年代。
过年后的两个月,我的休学期就满了,我这一年已经调整好了心态,准备迎接新的开始,为此在回到学校之前,我还上了一段时间的补习班。
也只是磨热磨热冻结的学识罢了,课程还是挺贵的,其实,我觉得如果把补习班的钱给我,让我自己留着,上学的效率应该要比补习班高很多。哈哈,但这在我们这种年龄段的人身上是一个悖论。
回想这一年,我其实不着急,反倒有些许安逸,包括我的思想与身体。但个人的存在感会变得越来越低,它主要体现在在那休学的四百天里,大概有三百天,都是我的父母给我带饭吃,我说不用,但他们认为省事,很闲所以顺手可以带,我只好接受。就坐在电脑面前,一坐再坐,慢慢地,我看着一碗接一碗,一杯接一杯的饭水开始着急了起来,身体原地不动,心灵着急,眼神也逐渐空灵……
便会开始陷入思考。
一个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是身体的移动,是身心的活动,是有着自己的时间生活方式,有着自己的生活节奏,它只属于自己,属于一个人,不应该被打破,不应该被扰乱。我的父母不知不觉中在抹杀我对于这个世界,对于自己的价值。他们也没有错,错的是我,全部。
我要学会舍弃我的全部……需要时间……
闲暇时间,无事但受挫着的我就会继续发呆,现在的一天至少要发呆几十分钟甚至更久。
久到忘却自己的存在……
久到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不知梦里已经过了几个年侯。
在梦里,五十岁出头的父母亲突然七八十岁,我又十分惊恐。突然醒来,略觉自责,为何自责……
“饭放这里了,记得吃,我先出去工作了。”我醒了过来,看着饭,更觉自责。
我看着电脑里的游戏,又一场失败,而曾经一场失败对我来说什么都不算。但现在这种失败已经被我,被一种隐形的气氛,被我的认知给扩大,它已经要填满我的整个世界,填满我的整个白天。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调低了心率,因为我已经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我看着电脑里的游戏,余光全是桌角旁的饭。
我沉默不语,视觉系统逐渐失去意识。我在想些什么,我并不知道,只是呆呆地坐着,压抑着自己所看到的,所感受到的。
脑袋并不晕厥,可是整个世界竟是如此昏头昏脑的。
我不想动,也不知该怎么动。
大声喊出来吧,但无法喊出来……
“啊,我好难受,也无法说出哪里难受。”
游戏是为了通关,却又怕少了快感,人生其实可以很平缓,我却突然困倦地让自己原地旋转。
林夕对我曾是一个迷幻的香料,在我没有双眼的时候让我提起神慢慢思索人生过程,在我有着最需要改变的世界观时林夕中和了其中的高低差异,林夕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我在成长路上恐惧害怕的平凡,她都能从侧面十分自信地旁敲传导反映予我,即使她本身不知道,即使她对别人也是这样。但我已经看到了,我已经得到了。
就好像你发现看到了这部作品,那将是你一个人的作品。
“别整天看那些没用的东西,这夜色,那夜色的。”生活中总会有这样的声音。
哈哈,因为这就不是给他们写的,不是吗?
你是属于这部作品,这部作品也是属于你的。
其实因为新时代快节奏的生活中,林夕这种人太少。用爱情,不,用当代的爱情去与林夕尝试维持天平,那么便是一边黑洞,一边流星。
一边混乱吞噬着,一边发光给予着。
与林夕做一辈子的平淡朋友,也十倍胜过了那杂凑激烈的震动着的爱情。
我只敢在梦中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