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我根本就没睡。
“那个,你以后别叫我可以嘛。”我轻声细语。怕吓到这个小玩意。
“嗯嗯。好吧。”
我的师弟,沉雨那时候坐在我后边,师傅的话是另一个女同学,有点胖但是五官特别美妙。
后来休学后我再看到她时她也是瘦成了好似美人的感觉。
不过我的任何感觉从那时候才发现其实早已经淡化了。
我总称呼我的沉雨师弟为二师弟。他有一点胖,脸很圆。
他也叫我师兄。
那时候在宿舍,每天晚上都没有热水,如果有的话也要排队到熄灯了,整整几个月也是用冷水洗的脚。到了每天早上起床脚还能是冷的。
后来用了一个办法,就是拿一杯热水去温暖,脚比以前暖了,但还是凉的。
每天在那里都会觉得,浪费的时间都是没有意义的事情上边。美好的东西都在慢慢褪色,有的已经消失。
我从小就想去记录美好的事情。而不是来这里享受自己几十年后就消失。
可以的话我愿意没有意识,在漫漫星河静静沉沦。
真的不需要有人发现。
但这现实,也许属实是要走一个过程吧。
我的父亲也总是这样说。
“你看那这世界的让啊,都是要吃饭穿衣的。”
后知后觉地觉得这属实是生活的真谛,这才是生活真正的样子,至于爱好于梦想,在身体脆弱和吃不饱穿不暖的人的身上是难以看到的。
这段时间我也不多提了,那时候听别人说凉青很喜欢我,我也不知道如何去定义那时候的喜欢,只能是满脸笑嘻嘻,逢场作戏,也没有虚伪,也没有真实。
然后就是考试事件,然后就是保险费住院。
所有的东西全部开始炸裂。
休学的时候我去找了王汉几次,他总是一个人在网吧自闭,然后喊几个伙计一起玩。
他有点排斥我,可能是觉得我不了解他吧。
他什么也不说,我怎么了解呢?
我就知道第一次找他,他说不喜欢跟别人一起玩,只喜欢自己一个人待在网吧。
后来每个星期我都抽空去看看,然后站他周围看他玩,也不算是假期吧,有时候他也会在的。
他以前也是留级了将近半年或者一年,我也想去帮他分担点什么,同时也让他帮我分担点什么,不过我站在他的椅子后面,听着他耳机里的音乐,看着他操作游戏时的专注,还是没有说话。
也属实没有办法,后来的后来我跟他一模一样,也不喜欢跟别人一起玩。
再后来他就给我删除了,是因为我突如其来的想法:我给他发的恐怖图片吓到他了,这触碰了他所谓的底线,但那时候他说的陪我打游戏的,他已经失约了多次,再我最后一次被放鸽子后,我就真的释然了。
到点了,与王汉之间的真挚感情。
应该是只要我不说底线,你就觉得我没有底线。
已经廉价的友情,不需要我认真用力维持了的。
那以后偶尔的我社交软件回复了他曾经的一些话语,那个时候他评论我虽然从来没有过鼓励,但也肯定没有恶意,不过从小到大我从来都在接受最坏的他那个自己。
只因我与良生天生感同身受,家庭教育好,我们想把爱带给人间。
这次就真的算了,我累了,我也表明了,我以后不会当个太刻意的善人,因为大多数人没有我们这样的家庭圆满,会觉得我们张扬卖弄。
后来一次偶遇,他找我道歉,也是第几次道歉我忘了。
我就接受他的道歉吧,免得抹除了他的这部分以及这段时间他想起来自己问题时候所要输出的个人价值意义。
虽然这世界其实早已经不让我去寻找出口,同时那没成型的爱情与时间也不让我张开嘴巴道歉。
哎,道歉。(我没有生气,就是觉得有些地方难以平息。)
有我这样一个人,也肯定有其他人,想去说但是说不了,过程的思考与时间的流逝就算了,它们有时连一句对不起都是不被接受的。就是觉得通过这样的方式抹除了一个人的意义,捏压掉了一个人的内心良知。这些很不公。
其实那时候到现在吧,我也不知道什么在支撑着我,我在依靠着什么,我不抽烟,也不酗酒,也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怎么乱花钱。
到底是什么在支撑着我呢?
是美丽?是自己对美好事物的想象?还是自己时长逐渐增加的发呆?
身体很沉重,脑袋里面好像有什么无法通过……每一次难得的兴奋感都是一次小小的新鲜发现,但对这些新鲜事物的反射会一次次地降低,我怕这种循环到尽头,我是不是就消失了……
我是不是就真的消失了……我是不是真的会消失?
我知道我普普通通,消失我一个人地球还是会转动。但我那些所有的热忱热诚,所有的快乐以及自己对艺术独特刀见解心中被自己苟藏在内部的世界美妙就也都要消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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