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啪啪啪!”门不当门了。
“谁啊?”我把门开开。
“嘿嘿,给你个惊喜。”
“来了老棍?”
“来了老棍?”
“两个老骚别唠叨了。”
总觉得我们这里像是老年人俱乐部。
哈哈。
“来吧,一起看。”我递给忡良一瓶牛奶。
我不用问他要喝什么,我只需要给忡良他需要的东西。
“谢谢源生。”
“来吧,继续播放。”
“哗!”这一集。
在一个卫生间里边。
男主从隔门下向隔壁看去。
“哗!”这音乐对我这种“身经百战”的人来说有点做作。
“woc,别吓我啊。”尚柯与鹿浩进了一个被子里面。
“害,看给你们吓的。”忡良像个大哥哥一样说。
我向后靠了靠。
“哗!”主人公看到了一双红的的高跟鞋!突然出现的高跟鞋!鲜红无比!
“哗!飒!”高跟鞋还在那。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突然!
“哗……”平静的专场,高跟鞋消失了。
“啊,舒服。”
“什么啊,不会就这就没了吧?”
“boonn……”音乐开始起伏……
“这什么厕所啊,怎么奇奇怪怪的。”男主人公从厕位起身。
“走了走了。”男主回手关门之际,突然一张张扬恐怖的女鬼脸出现在了即将关闭的门口上方。
“woc!woc!”我把气氛搞起来。
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已经近乎免疫。
但我小时候是最胆小的那个。
“嘿嘶,嘿嘶。吓到我了,Joer”尚柯吓得搂着鹿浩。
“我也吓了一跳”他俩相拥。
“就这吗?”忡良说。
看得出来,忡良内心平平常常,但是表情还是认真十分,好像还在某种状态中。
“也确实,也确实不吓人。来吧,继续下一集。”我故作玄虚地说着。
“嗯,继续吧。”
我按了空格,故意用手背蹭了蹭忡良的手,冰凉无比。
这家伙,哈哈。
“下一集开始了,兄弟们,备战!”
“冲!”三人齐喝。
这一集是有关个人毛病的:女主人公的右手臂上有一粒黑点。她很疑惑:我要把它给洗掉。
“擦擦擦……擦擦擦……”女主人公先是用牙刷摩擦着。
“咔咔咔,咔咔咔,哗哗哗。”擦不掉她又换成了鞋子刷。
“达不溜,噢,c。(woc)我有点受不了了Joer,她不会吧胳膊弄烂吧。”
哈哈,那肯定,这一类恐怖短片的脑回路就在这,但其实更恐怖的东西他们肯定感觉不到的。
这其实是在表达强迫症还有心里压力的一些疾病,算是一种不健全的人格吧。
我曾经应该也算是那样只能看到黑点觉得自己不够完美的人吧。
“不对,进度条告诉我没那么简单!”鹿浩说。
“嘿嘶。”
女主人公正准备用小刀把自己胳膊的黑点给划掉。
“哗!”还是那恐怖片的配乐。
“咚咚咚!咚咚咚!”
“谁啊?”尚柯说。
“别闹,电脑里边的敲门声。”
“那可不一定……”我突然一脸恐惧面色沉闷地看向他们。
“哇哇哇!Joer别搞啊,嘿嘶。”
“Joer别乱搞啊。”
“哈哈哈哈哈,看吧。”
我取消暂停。
“咚咚咚!咚咚咚!”
“啊,是**博啊,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小雪,我想用一下你家的沐浴露。”
“啊,在卫生间呢,你去拿吧。”
“好的。”
小雪把小刀藏了起来。但就在她藏完刀后抬起头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博的背心周围全是黑色打点点。
小雪女主人公的脸开始变得狰狞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控制她,又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被她控制着。
“哈,呼。哈,呼。”女主人公小雪喘着气,但还是把刀拿了出来一步步靠近**博。
……
“woc,跟我想的一样。”忡良说。
“哈哈,确实。这男主人公好惨。”
“嘿嘶,嘿嘶,吓死我了,嘿嘶。”
“唉,Joer来碰碰缓解一下气氛。”鹿浩拿着他的牛奶跟我的牛奶碰了碰。
“来继续兄弟们。”
“等等。”忡良说。“源生,这都快七点了,我们先去夜市吃点饭吧。”
“呃……也行。”
“行。”
“嘿嘶,可以。”
“那走吧我们。”我带上了钥匙手机出门。
路上我在想,女主人公这种心理问题是因为什么呢?因为长久沉浸于自己精神与体表的洁白无瑕?这是否跟童年有关系呢?为什么我也有轻微的洁癖症状呢?
很奇怪但又很合理。
“一份大盘鸡,四碗羊肉烩面,两大两小,再来一份油炸焖子,烧腐竹。”
“等等,多了吧,源生。”
“嘿嘶,确实有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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