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些感官触觉没有了语言与文字的定义。
就只是普普通通的感受,兴奋一次,疯狂运动,兴奋一万次,原地不动。悲伤一次,疯狂运动,悲伤一万次,原地不动……
啊,眼睛干了。
我已经舒服很多了。
悲伤不过夜。
坚决。
音乐也停吧。
也只是因为要促进眼泪的分泌。
散场散场,大家记得什么也不要说,继续努力工作。
哈哈,这次就稍稍开心起来了。
怎么说呢。
一想起来梦里的林夕需要我的依靠,我就痛恨自己没有抓到她。
深处剖析这些梦境,林夕就是我自己,身为雌性的我自己。
就也只是外貌是雌性。
被遗忘的我自己,将要被贴上“疾病”标签的我自己。
你们告诉我,我要把林夕给丢了,把标签撕掉吗?
那些张扬无比,娱乐至死的人那么多,那些数量的人不都是把自己给弄丢了吗?
害,我就不要丢了吧,那就当做伯纳德先生的礼物,伯纳德先生喜欢的夜色夜晚。
对了,对了,就当是网络词语的返祖!
也算是生物机制?
我遇到困难,念旧起来的时候,就反反祖,去幻想变成我小时候的样子。
那时候这个一条时间线的世界还是有着各种文字语言。
不过啊,不过,在那个未来,对与错这两个字,就是一坨烂泥了。
我作了深呼吸,极速的大脑运转让我觉得我自己非常疯狂。这当然是我其中的记忆碎片在作祟,是一种刻在脑海的观念与三方氛围。
第二天醒过来,阳光明媚。
吃了顿早饭,跑了几圈的步,雨也停了,我眨巴眨巴眼,觉得什么也没有发生。
(很喜欢的一部番剧《青春期猪头少年不会梦到兔女郎学姐》
里面男主角的妹妹精神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
后来那个害怕恐惧不敢出家门甚至不敢跟外人说话的妹妹消失了(精神问题好了)
但那个问题妹妹就真的“消失”了。
回来的妹妹也很好,但是跟哥哥说的一起去动物园的约定永远没有了,也永远去不了……
每天沉闷忧郁的我如果消失了,那说实话,还真有点恋恋不舍……又想去抱抱他了,慢慢地把它变成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