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则是微蓬松的长发,干燥整洁,反出了不油的光。
胸口四环黑黄紫橙的项链。
左手无名指黑色钛钢戒指。
再向上是黑色飞机电子表,表盘方方正正。
右手银色双环链。
“嗯,成功!”符合我的一些审美,我自言自语道,十分地有成就感。
“走吧,源生。”
“嗯呢,走。等我带上票子。”
这里澡堂的票子我是大概买了有四五十张的,大概也是两三天的时间就去洗一次。
“那个,护肤品这几个还是比较好用的,你可以用一下。”
“算了,我从来不喜欢用护肤品。对了,你帮我看看我这脸是怎么回事?我这里最近又干又疼。”
我伸过去头看着忡良的脸,又干又躁还有死皮同时也是红一圈,紫一圈。
“你这得注意补水和保暖啊。”
“也就这几天吧,之前在外边打工的时候还没有的。我这得怎么办呢?”
“嗯……1.多注意喝水和用温水洗脸。2.多吃水果和蔬菜,补充维生素可以缩水。3.注意早点睡觉不要熬夜,熬夜的时候你体内的热量和水分都会加倍消耗。4.我还是建议你用一些护肤品,毕竟一个东西的存在肯定是有它的意义的。”
“嗯……还有呢?”
“嗯,还有就是洗脸不要太勤快,会给自己皮肤的有益物质一起给洗掉。然后就是多补充点脂肪和蛋白质。”
“嗯呢呢……好的。”
“你这个感觉是不是平常又蛰疼又干。”
“嗯,干点其实也没事,主要是蛰疼蛰疼,受不了。”
“那肯定,也不是太疼但就是让人很烦,哈哈哈。”
“害,像咱们这种人什么能算是疼呢?多锻炼多出汗就行。”
“好的好的,不过我总觉得自己不好产热。”
“确实,哈哈,不太好产热我这几年也是,之前我还跟我哥良生说过我身体好像不太好产热了。”
“嗯,我也会也得多锻炼跑步了。”
我们来到了澡堂。
“那个,这是我们两个的。”我把票子递给了洗浴中心的前台人员,她盖了两个印章又把它还给我。
“不搓背吗?”
“不了……呃……忡良你搓背吗?”
“不了。”
“嗯……”
“那个在哪里换鞋子?”
“来吧,往里边走。”我带着忡良来到了换鞋的地方。
换鞋子的有两个人,一个是一位四五十岁左右头发稀疏眼睛很大的中年男子,另一位还是那个慈祥动作迅速老练的老爷子。
“老爷子,给。”我快速地脱了鞋和袜并站起来把鞋子给了老爷子,老爷子也是熟练迅速有条有理地给我拿来了一个柜子位置方便的钥匙。
“走。洗澡。”
我俩来到了澡堂,澡堂子人不少,那“换衣间禁止睡觉”的标识依旧没有年月日时秒地立在那里,犹如那几位搓背人员几个月之内一成不变的荤段子一样,一样的荤段子,一样的快乐,每天一样又不一样。
“源生?赶紧换衣服吧,我先进去了。”
“啊!来了。”
睡衣与睡裤的叠放位置,睡衣垫底睡裤腰部相对干净放在柜子的中心,双腿部朝外靠柜子边,两个毛衣和外套裤子与一个保暖裤放在睡衣中间与睡裤的腰部一起。
剩下的就是洗澡后需要换洗的内裤和内衣了。
完美。
“来了来了,冷死我了外边。”e
“那没办法,毕竟这里的冬天就是非常寒冷,搞得我的鼻子都要流到池子里边了。”
“我去蒸房,我这几年没有在大池泡澡的习惯了。”
“嗯,好的。”
我可以作为时间表盘上的急先锋,走在前列。我虽然一个人,但对于未来与现在,是有发言权的。
“什么?你说我写的四不像?”我给自己一巴掌。
“就你知道,就你知道?”我的两个人格与记忆碎片打了起来。
我揉揉脸。
“不好意思,我继续看,是我格局太小,眼界狭隘了。
“哈啊哈哈,自己好傻。”我说。
“不傻,揉揉自己脸。”我又说。
我坐在座椅上在这一段空隙的时间继续写作。
呃……人类是群居动物吧?有时代与时间的社会体系的。应该是这样。
呃……没事了,就是有点孤独,本来是不孤独的,但是夜太安静了。
我开始继续冥思。
也许我自己也是“井底之蛙”就比如那些不知道如何用词语形容此时状态的那些孤寡老人一样,受学识与字词
处于现在的每一秒,每一分,每一时,每一天,一月,一年……我都可以尽收眼底。眼下也尽是围绕生物欲望本能或者大范围型意识欲望展开的一系列的客观事物,换算一下也算是个体的所见所闻所感。
再深邃一点,也许就是单纯的物质相互“维持”
我没有排斥这些,但我一心只想研究探索,尽一份力,但与以前相比多出来的是,我现在正在“享受”过程。
享受过去的意思是什么?大概为吃喝玩乐……
当今呢?算是心灵寄托,享受真正的心灵自由,释放压力,缓解压抑,缓和身体,调节身体各个激素等物质的正确轨道。
我要做什么……我想要去“创造”,但在喧嚣的场景中无法去创造……
处于二十一世纪的每一个客观存在或者主观意识,都是必然的发生,好似未来也已定。我看着那些与我是同一类的生物总是常常陷入沉思。也不思其中可悲,也不思索其中欢乐,我也不知道我在思索什么,就好像我说我什么也没有说,你就觉得我什么也没有说一样。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无意识的宇宙运动是不是被把糖果藏在自己怀里的小男孩给误会“谋害”了呢。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我对你们说,也拿来随时鄙夷自己。
生命短暂,及时行乐,多分泌点内啡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