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事情了,睡不着,眼睛它不让。
翻一下空间吧,自己从小学到高中的好友曾经被我几乎全部删除。
个人的空间依旧一片安静。
“+1”
有个人给我留了言,第一次醒神的感觉,感觉不是空间的机器人。
“艺术是人生的麻醉剂。”我记住了,是九个字。
“如果说酒是为了倾泻欲望的话,那我可以称呼艺术为:我的控制药剂。我已经习惯了失去,欲望也总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拮据”。
她让我想点明起无神的眼睛,去发现,去自己创造,去自己拿起来“机缘”。但是我很贱,自己都觉得无法控制的那种贱……我不想去完全闭上眼皮并接受黑暗,但又不想亮起的白色星瞳又陷入黯淡的上下长河。
爱是什么?是欲望,还是艺术的渴望,是合作关系还是基因程序,是灵魂的羁绊,还是时间跨度的陪伴。
哦……爱是时间跨度的陪伴。
我把这句话记在了自己的“备忘录”里,这句话不是我自己创作的,是这个时候我的这个状态“创作”的。这种状态不常有,我以它为贵。
那状态又好似几年前的《梦中的婚礼》,整个画面的底色被我的大脑绘制成蓝丝绒并夹杂着少许的雪白色,我抬头想看去,她俞远,那是一个时间的跨度。
我只有低下头不去表明任何的感觉感受,不去伸起手地去抓去够,她的白丝裙边才会再次地来到我的身边。
我为了让她离我更近一点,再近一点,甚至都将要贴在我脸庞上了,我才发现我沉寂的时间已经不见,她亦不见。
我沉寂万年,她消失万年。”
“演讲完了吗,好兄弟,睡吧睡吧。”怡赫手机给我发来消息。
我把头伸下过去看看怡赫。
“哈哈……好的好的。”我用手势和表情发出这样的声音。
“嗯呢。”怡赫也用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