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孩子查尔说:或许是火把的火星点燃了一点粮田,随后引燃了全场,但是我亲爱的父亲母亲,你们也看到了,火烧起来的时候我并没有拿火把,当时我们夜间提水的时候,风向是东南风,所以我认为,并不是我。
二孩子兹尔躲在鞋子的木柜台后没有说话,他手里拿着那可以燃成火把的木棒,目光不自然地东看西看。
三孩子没有说话,但声音很大:哇哇呜呜!
大人们给这最小爱哭的孩子擦了擦眼泪。
“呜哇呜哇!!!”
——
“应该不是二孩子烧毁了庄园的粮田吧?”源生下意识打断道。
“嗯,并不是,而是大孩子和三孩子,不过他们不是故意的,那天晚上大孩子点着火把走在前边,由于晚上有蚊虫,大孩子帮两个弟弟驱散着,火苗撒在了两侧,如果正常情况下,火苗在落在田间前就会灭掉,不过当时三孩子跳进了右侧的田坑,屁股刚好为那束小火苗挡了晚风,于是在他们三个人走后,就发生了这场火难。
二孩子是唯一一个知情的,出于对灾难的无力,他也没有办法把这些讲出来。
大孩子当时用水把火把熄灭,顺便丢掉,以免招惹家族长的惩罚。
但是二孩子知道那是他们一家五口唯一的夜行光具,捡了回来。
三孩子看到生气无比的族长和叔伯们,吓哭了。
族人自然会怀疑二孩子,同时质问着他。
二孩子没有说出实情。
“后来呢?”
“后来的故事分两个版本,一个版本是二孩子承受不住,说出了实情,定罪了两个兄弟。还有一个版本是二孩子承受了好久好久族人们的目光与责骂,但他深知自己掌控着实情,掌控者兄弟二人的事实,他知道自己永远是事实的掌控者,所以也没有必要去揭露真相,同时,他认为伤害了兄弟二人的他只会让自己觉得自己很弱小。”
“嗯,二孩子还挺坚强的。”
“那是第二个版本的二孩子,通常情况下,第二孩子都会说出实情定罪他的兄弟,毕竟他至少要确保自己不受到伤害。”
“感觉这个也很合理,不是吗?”
“是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兹尔他才是这件事的最终决策者。”
“最终决策者……”源生心里默念了这五次字。
“再回到最开始的主题。”CS先生继续输入道,“在高峰与低谷之间的你之外还有一个你,那个你浮笑观察着这一切,他处在一个特别高的视角上,我很认真地认为,ta仅仅只是出于好奇。”
“而那个好奇的人,或许是真实的你。”
——
东看西看的二孩子看向了窗外,窗外的他闭上了眼睛,关掉了这一切。
——
“嗯,我的朋友,今天的对话就到此为止,我还有其他客户,如果有其他的问题,欢迎来到AH省现实中的心理机构拜访询问。”
“好的,没有问题,CS先生。”
“有事请留言。”AI机器回复。
“嗯,地址是AH省北淮市,名字叫……”源生滚动着鼠标,想寻找一下CS先生所说的该机构所的名称,但是被电话打断了。
“请问,是赵源生先生吗?”
“嗯,没错是我。”
“您于两年前投稿的论文在今年被我们终点科学社评为放飞奖第二名,我们科学报社想要刊登您的文章,如果您愿意与我们达成合约,每个月将会收到奖金。”
“您说的哪篇论文?哦哦,呃…您说的那篇论文讲的什么?”
“那篇论文有关于项链,是一个悖论。”
“哦哦,我知道了,不用了,这篇论文我发表过很多网站,它只是一个半成品论文其实,我还想继续完善一下。”
“嗯,好吧,抱歉赵先生,打扰你了。”
“没有关系。”源生放下了手机,记录了一下心理机构所的名字,随即给老师打了个电话,准备请个病假。
老样子,源生拿出了他的病例单。那是一张四年前的病例单,有关于心脏疾病的。
“好吧,赵同学,注意身体健康,综合办那边老师会帮你递表申请请假的,现在大三,一定要注意身体,马上要步入社会了,身体健康是本钱。”
“嗯,谢谢老师,麻烦您了。”源生这次请假请了半个月,他是个文学和天文学爱好者,不过大学专业学的心理学,当然他也很喜欢心理学,尤其是社会心理学这方面,这方面他也会去写一些论文。
——
曾在一次同学暑期休假的山上旅游,凌晨三点二十四的时候
moonquake从女生帐篷里走过来问睡不着看着夜空记录写作的他:“你…觉得地球的一切真实吗?”
“哎!说到点了!我从小时候就觉得一切都是假的,你想一想,就连我出生都不是我自愿的,我能怎么说呢?哈哈哈。”
“嗯,我也曾这样想过,我很想去宇宙看一看,我不想在这个学校待,不对,我不想在这个地方,在这个地球呆了,我想去宇宙。”她指着星星最多的那个地方。“那里该有多么美丽啊……”“moonquake”转过头来又对我说。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