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林木的话，汤维脖子一歪又要回答，“当……”
“然……不是，我应该哭过。”
林木一摊手，“所以，艺术载体不在于它本身的题材，架构，乃至类型，而是源自故事本身。”
“为什么给你写婚纱照这个戏呢，有两个原因。”
“作为女孩子，你哪怕再不想承认，女孩的那种柔媚是在你的骨子里的，改不了，你也拍不出男人戏应有的感觉来，爱情是一个很好的话题，也是载体，因为只有有人，爱情就经久不息，这个话题是个永恒的话题。”
“再者，你不同于其他的学生，他们的毕业作品也许没有那么多的要求，但是你别忘记了，你……是已经有了几部作品的一个合格的成熟的导演。”
“所以你的毕业作品，不能将就，但是投入太大的话，又得不偿失，你肯定也不会同意。”
“所以我就琢磨了一下，这部戏不仅仅是你的毕业作品，后续还可以卖给电影频道，电视电影的版权费虽然不多，不过足够把支出和收入抹平。”
汤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哦！我明白了！”
“不不不！你还不明白！”林木摇摇头。
“我新年的时候和你过，我和江文一起过的年，年后他才走的。”
“新年的时候，我和他过这么一句话。”
“我们作为电影人，有的时候，其实不能把自己仅仅的当成一个讲故事的人，而是需要传播一点……唔，正能量，对，正能量！”
“让大家看完了我们的故事，他能够反思和理解一点什么。”
“就像星爷的喜剧之王，每一个成熟的导演其实都在努力的这么做，这也是你接下来为之努力的一个方向和目标。”
“我这么，你明白了吗？”
汤维一脸的恍然大悟，微微的点头，“哦，原来如此……”
林木微微一笑，正要点头，汤维继而道。
“可我还是不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