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木,过来上药吧,伤口都快结痂了。”
云烟:“……”我是为了听你说这个?
云烟也能明显感受到身体的特殊,现在受伤后,愈合得非常快。
“哼╯^╰”
清心没有法子,眼里都是那挂着红缨的器具。
他这次走到云烟面前,端坐着,眼睛直直看向她的的眼睛,半点不敢乱飘。
“我现在看你了,满心满眼都是你,小木,别生气好吗?”
他只盯着一个地方去看时,特别可爱,眼睛隐隐有点像斗鸡眼。
清心完全不敢去看小木脖子一下的任何地方。
但只是这么一想,他眼神就不可避免地看去小木隆起的两团,和若隐若现的腰线。
清心低声喃喃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他连续念了好几次,才终于平复内心。
刚才这一瞬间,他明白了之前问方丈的答案了。
以前他问过方丈,为什么出家人会有破戒一说,方丈当时说有时欲望会从犄角嘎达钻出,如烟浸入五脏六腑。
让人只能听从,不能反抗,也不想反抗。
“为什么只能听从?不能反抗?不想反抗?为什么会这样呢方丈?”
当时方丈笑哈哈地揉搓着他的小光头。
“以后你长大就知道了,现在赶紧去喂鸡。”
那时清心还小,不懂这些弯弯绕绕,问完就没理会。
不过现在他懂一点了,他也不想,也不能。
只想放任心中的巨兽,让他为所欲为。
做尽一切他想做,却不能做的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