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又解释道“当然,不仅仅是因为女主光环,其次是镇国将军和其大儿子常年在边关守国御敌,二儿子入宫做了尚书大人,这镇国将军府的二公子与太师大人可谓皇帝的左膀右臂啊。整个镇国将军府都为南越国建立不朽的功勋。皇上礼应重视才是。这一阵子,皇甫枭在治理朝政,抗压贵妃一族以及俞妃一族可是很闹心伤神的。”
“那选妃大概是什么时候??具体时间??”南笙又问。
“三月后。主人您想做什么??”
南笙撅了撅嘴,眼底划过一丝狡黠“没什么。”
“你怎么不说话了??朕问你话呢??”皇甫枭皱着眉头看着南笙。见她神游得近乎忘我。
南笙啊了一声,迅速低下头“奴婢该死,陛下刚才说了什么??”
见南笙慌慌张张收敛利爪的模样,皇甫枭愉悦的弯起嘴角“行了,没什么。随朕走走吧。”
安公公:“陛下起驾~”
南笙哦了一声,后知后觉跟上。
这边,太师府。
气氛冷凝逼人,气压骤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你说你出来时听见皇上药册封南笙为淑昭仪,这可数实??”陆北珩脸色冰若寒霜,眸色浓郁幽暗化不开一点春色。
钱管家打了个寒颤,如实禀报“主子,皇上确实如此说的呀。还说,很满意您送他的这份礼物。”
话落,只听见嘭的一声。
钱管家抬眸惊呼:“主子,您的手?槐书,快去请大夫。”
钱管家看见那茶水全被陆北珩的鲜血染红,急得不行。
槐书站在门口守着,听见里面传来的动向便冲了进去。看见陆北珩右手止不住的在滴血,瞳孔也跟着猛地一震“主,主子??”
钱管家催促“槐书你还愣着做什么?赶快去请大夫啊。”
槐书嗳了一声,赶紧跑了出去。
陆北珩手里握着碎瓷片,缓缓收紧。鲜血淋漓,可这一刻他却感受不到手心的痛。
心尖上却是密密麻麻的刺痛。
陆北珩无力跌坐在椅子上,再睁眸时眼睛一片赤红。
钱管家不忍心,又劝说道“主人这是何苦呢??老奴也是个快半入土得人了。当初也曾经历过主子这样的伤痛。老奴将自己心爱的女子给赶走了。后来她再也未曾回来,而老奴这一生也再未娶妻。屋子里只留了几个小妾做通房。
主子别怪老奴多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主子这是在乎南姑娘,喜欢南姑娘。可老奴就是不明白,明明主子这么喜欢南姑娘,为何要将南姑娘送走啊??”
憋了这么多天,终于把心中所想问的问了出来,钱管家心里说不出的舒心来。
陆北珩瞥过脸,眸光潋滟,泪珠盈眶,却没落下。声音哽咽响起“钱管家,本官为官多年,仇敌何其多,本官不能有软肋,更不能掌控不了这些变数。”
钱管家杵在一旁,叹了一一口气“主子,这些老奴都清楚。可是主子你有没有想过,南姑娘可以是您的软肋,也可以是您的盔甲。”
“你说什么??”陆北珩猛然起身,惊问一句。
“老奴说,南姑娘冰雪聪明,她可以是主子的软肋,亦可是盔甲。”钱管家又重复了一遍。
陆北珩怔在原地,默不作声。
一切似乎未曾改变,槐书将大夫请来为陆北珩清理、包扎过伤口后。陆北珩便去了炼丹房。
令钱管家诧异不解的是,陆北珩又将自己关了起来,闭门不见。
这样的日子好像是在南姑娘还在府上时。
钱管家叹了一声,转身退开。
御膳房。
“皇宫就是不一样,好吃的东西太多了。”南笙说着,舔了舔唇,才避免自己的口水掉下来。
南笙低着头,蹲在小灶旁边,看着一碗碗五颜六色,五味俱全的食物。喉头滚动。
翡翠芹香虾饺皇、招积鲍鱼盏、水晶冬瓜饺、金丝燕窝、玫瑰酥、花开富贵……太美味儿了吧??闻着都觉得香。
看见南笙那一脸小馋嘴的模样,皇甫枭失笑,将南笙一把拽起来拉了出去
南笙的小脸一下就垮了。恹恹地盯着皇甫枭,尤其得不爽。
好吃的东西只给看不给吃??心里能有多舒服??
“膳食朕已经派人备上了,正好陪朕用膳。”皇甫枭低笑解释,随后坐上了轿撵。
“回宸佑宫。”
安公公甩了甩拂尘,吆喝一声“起轿。”
南笙则坐上另一起轿撵。跟在皇帝轿撵后面。
宫闱一角落。
一身蜀锦绸缎华丽宫装,发髻上插了好几支金簪子,一个珠光宝气妖媚十足的女子走了出来,看着远处的轿撵,声音冷冽“那是何人??”
丫鬟望过去,微微福了福身“回娘娘,那是太师府刚送来的女子,陛下亲封的淑昭仪。”
女人好看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淑昭仪??这事本宫怎么没听说过??”
丫鬟暮地跪在地上,低着头道“奴婢该死,陛下确实没有昭告后宫,但今个儿奴婢领月奉从御花园经过时,听见禧修容身边的宫女雪儿嘀咕了两声。大概是在抱怨陛下不怜惜禧修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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