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你们陪着我、护着我,我们之间的情分。不是血缘至亲,与我而言却胜似血缘至亲。”
“郡主,当年多亏了你收留。我们木家”木梅一时意动,撇过头。“我们木家……”
话没有说完,采薇握住了木梅的手,“好了,不要又骗我眼泪。免得他们总说我戏精附体,惯会哭戏。”
木兰在一旁,笑出了声。这天底下,最会哭戏的,可不就是他们家采薇郡主。
被采薇一打岔,木梅感伤的情绪转眼间也没了。她吸了吸鼻子,才好奇地问她:
“今日怎么样了?我一整天陪着那位爷。都还没来得及打听莳花馆的事情。”
“比想象的还要成功。”采薇笑的找不到眼睛。“本来打算找机会去他面前走一圈,没想到他自己倒先没忍住,凑到我跟前来。
我当着他的面,将那支仿的他送给我那只金钗扔下了楼去。你说算不算是印象深刻了?”
木梅望着采薇,神色不定。“他答应你了?”
“答应什么?”采薇拨弄了一小绺头发在身前把玩,“我就是与他叙叙旧。我可没求他什么。”
木梅怀疑的眼神赤裸裸的。
“下午的时候,阮关珏托人告诉我,说大理寺收到了吴贵和邵典源在谷越城贪墨朝廷赈灾银两的证据。”采薇装作一本正经地说:“正是及时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