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祥之力,也没有丝毫的阴冷和怨毒,反而是透着一股至阳至烈的恢弘!
随着他缓缓抬起那仿佛能撼动乾坤的手臂,空气中弥漫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波动,仿佛连时间都为之凝固。只见他的指尖轻轻划过祭坛表面,那些沉睡千年、未曾被凡尘触及的细小铭文,在这一刻仿佛被赋予了生命,逐一苏醒,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这些铭文,每一道都蕴含着古老而强大的力量,它们或如寒冰般阴冷刺骨,释放出能够冻结灵魂的寒意;或似烈焰般炽热无比,燃烧着足以焚尽万物的火焰。两者交织在一起,非但没有相互抵消,反而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平衡,就像是生与死、阴与阳、冷与热,在这一刻被巧妙地融合,构建出一个既矛盾又和谐的奇异空间。
四周的空间仿佛被这股力量撕裂,又迅速愈合,每一次波动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让人心生敬畏。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能量波动,既让人感到恐惧,又忍不住想要靠近,一探究竟。
而在这祭坛各处的古阵之上,诸多大巢朝随行的强者纷纷闭目凝神,仿佛在与这祭坛、与这天地、与这祭坛上最古老的力量进行着某种神秘的交流。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但那双紧闭的眼眸背后,却仿佛有星辰在旋转,有宇宙在**,有生死在轮回。
而望着前方祭坛之上发生的奇异一幕,走出上前的三人却是没有丝毫的担忧,甚至饶有兴趣的看着那祭坛之上的一丝丝变化!
“简单来说呢!是我们三人的目标是你!”华宜人咧嘴笑道,身后的胤温候和黎疯子也是展露真容!
“后纪元六道之人!”那大巢朝圣贤对眼前三人完全不陌生,对三人的来历清清楚楚!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前辈何须藏着掖着呢?”华宜人懒洋洋的说道:“都是从后纪元过来的,前辈总不至于能瞒过我们几个人吧?”
“你身上有六道的气息!”黎疯子眯起了眼睛,望着那前方大巢朝圣贤低声说道!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是愣住了,就连从九域之中走出来的众人都是有着片刻的失神,虽然知道古朝前往过后纪元并不是什么秘密,可是这位重生的圣贤居然在后纪元...
“看来你们几个知道的比我想象之中还要多一些!”那位圣贤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眯起眼睛望着前方三人眯起了眼睛!
“我们又不怎么在意,反正早晚都会知道!”华宜人脸上笑容更甚!
“是么?不过只是你们三人...要如何?”那圣贤眯起眼睛起身站在了祭坛之巅!
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祭坛之巅,仿佛天地间的法则被无形之手悄然拨动,空气骤然凝固,随后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剧变。原本交织着光明与毁灭的奇异景象,如同晨曦中的露珠被烈日瞬间蒸发,不留一丝痕迹地消失在了这片古老而神秘的空间里。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邃而阴寒的气息如潮水般汹涌而出,它携带着远古的哀怨与不甘,将四周的温度骤降至冰点。
阴风怒号,仿佛九幽之下最凶猛的野兽挣脱了束缚,肆意咆哮于这方寸之间。风声中夹杂着无数低语与哀嚎,那是无数亡灵冤魂的悲鸣,它们在长久的沉寂后,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犹如被激怒的海浪,一波接一波,形成了一场无法抗拒的潮汐风暴,疯狂地在这片祭坛上肆虐。
而那些先前散落四处,见证了一场大战的尸骸碎片,此刻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它们缓缓升起,在阴风中盘旋、交织,最终汇聚成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如同被那不祥圣贤引导的海潮,坚定不移地向着祭坛周围那些古老而复杂的法阵涌去。每一片碎片都承载着一段过往,每一声哀嚎都诉说着一个未了的故事,它们汇聚成河,流淌着无尽的悲伤与怨恨。
祭坛之上,光芒与黑暗交织的图案仿佛被这股力量激活,开始缓缓旋转,释放出更加耀眼也更加危险的光芒。四周的空气因这股力量的波动而变得扭曲,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缓慢,让人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源自远古、跨越生死的强大意志正在逐渐苏醒。
此刻,整个空间都笼罩在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期待之中,每一个在场的生灵都屏息以待,仿佛预感到即将见证一场足以改变命运、撼动天地的景色!
在场众人目光落到祭坛之上,一幅令人胆寒、仿佛自幽冥深渊中勾勒而出的画面猛然铺展,将周遭的一切笼罩在一片压抑至极的阴霾之下。目光所及之处,不再是之前的宁静与庄严,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触目惊心的尸山血海,仿佛整个宇宙间最残酷的战场被无情地压缩于此,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绝望。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到几乎凝固的血腥味,与不知从何而来的低沉哀嚎交织在一起,编织成一首死亡的交响乐。每一声低吟,都像是那些未及发出最后哀嚎便被无情吞噬的生灵,在无声地控诉着这不公的世界。祭坛四周,空间仿佛失去了原有的秩序,一道道扭曲而诡异的裂缝如同恶魔的巨口,肆意张合,不断有未知的空间被强行撕裂开来,释放出一个个本应在其他位面安然存在的生灵,却在此刻,成为了这场浩劫中最为无辜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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