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第二天重开的工作室，也在同一天关闭了。
关于张牧歌的信息，周婉悦就调查到这里，以后关于张牧歌的消息，她想要自己去了解。主动推进关系。
因为她明白。
张牧歌会离婚，并不是张牧歌出轨导致。
真实的原因是什么，她也不想去了解，那对她不过只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现在她是距离张牧歌最近的一个异性。
她和张牧歌走到一起的概率，超过了百分之九十九，满足了。
后来，伴随着时间，周婉悦和张牧歌在聊天的过程中，关系一步步的相熟，她发现，张牧歌不像回禀的消息那般，不像以为中的扑街编剧，反而自信满满。
张牧歌是个很有趣的人。
周婉悦计划的是，自己深入了解张牧歌的性格和为人，如果他和自己合不来，那自己的初恋，可能就要会慢慢的告一段落。
或许是看到了两次流星的关系，张牧歌在聊天时，所展现出来的东西，并没有她不喜欢的一面。张牧歌年纪比她大很多很多，但心态却一点儿也不大。
所以。
张牧歌给她的强烈感觉，伴随着聊天日夜的加持，比初见时还要更甚一筹。
每天早上会和她说早安，每天晚上会和她发晚安。
每天都会和她聊天。
分享一些生活上的趣事。
虽然有些时候，张牧歌会忽然的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但她觉得好有趣。
有些时候聊天来了兴致，一聊就是一个通宵，天亮后身处两个地区的人才会双双进入梦乡，说着在梦里见的不切实际。
每到聊天结束，都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每到没有聊天的时候，都会变得更想他。
每到张牧歌向她坦白，她都觉得好开心。
因为在那样之后，张牧歌就没有主动隐瞒她的东西。他说过自己搬家了，这是周婉悦没有更新的信息。他说自己离婚，有个九岁的女儿，这是周婉悦知道的。
不管知不知道，听到他坦白，周婉悦都会装作不知道，听得很仔细。
很享受那个过程。
和他聊天，听他的声音，见到他……
周婉悦都是开心的。
从当初在大街上，偶然之下的匆匆一瞥，直到现在，聊天过后在江南电影学院最大阶梯教室通往厕所的长廊相见，经过差不多五个月的时间，周婉悦确信——
她喜欢张牧歌。
比以前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