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刺激他,后果不堪设想。
金伯顿了顿,开口:“少爷,你忘了吗?你跟太太已经离婚了。”
“离婚?”
厉正则皱眉,极力回忆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金伯心跳得厉害,“对,对呀,离婚了,还是你先提出来的。”
头一阵一阵的疼,像是要爆炸了。
厉正则用力抱着头晃了晃,“我怎么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他与言六刚结婚一年,她计划来年要个孩子,他暂时不想要。
怎么就离婚了?
难道是因为“在什么时候要孩子”这个问题上发生了冲突,然后就离婚了?
他并不是个拿婚姻当儿戏的人,这个问题如果她执意坚持,他虽不乐意也会妥协,总不能因为这点事就离婚。
那是因为什么呢?
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少爷,医生说你伤了脑袋,你别着急,我去叫王医生来。”
金伯急匆匆出去了,厉正则抱着头躺在病床上。
脑子里有很多破碎的画面闪过,却一个也抓不着。
他急得满身大汗,连病号服都被打湿透。
“厉正则!厉正则你醒醒!快醒醒!”
在头痛欲裂的折磨中,耳边隐隐传来言六急切的声音。
厉正则猛然睁开眼,视线对上一张年轻的面孔。
女孩见他醒来,咧嘴一笑,伸手擦了下他额头的汗,“做噩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