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怒吼,不仅吓得丁文生魂飞魄散,就连那名工作人员现在也是心中极为忐忑,生怕一会儿张盛世也降罪于他!
毕竟今天最先得罪叶君,拒收玉玺的人,正是他!
丁文生屁颠屁颠的脱掉身上的衣服,为求自保,只好乖乖的离开博物馆,从此以后他连这份工作都没有了,但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叶君看着他一脸绝望的离开,不由嘴角一撇,暗叹他这是自作自受!
张盛世此刻余气未消,赶走了丁文生,冷峻的目光立马扫向了这位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还有你,知道今天犯下什么错了吗?”
“啊?张馆主,我……”
工作人员当即一惊,立马白着一张小脸,抬头心虚地看向了张盛世,从张盛世的眼睛里可以看出,他似乎也知道了自己的事。
刚刚丁文生已经给他做了榜样,一番犹豫之后,他不敢有任何谎言,连忙跪下来喊道:“张馆主我知错了,今天我不该对您身后的这位先生无礼,更不该直接断定他的玉玺是假的,希望张馆主可以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会好好表现的。”
“以后?你觉得还有以后?”
张盛世带着叶君进来,就是想让叶君看看自己的诚意,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一个献宝之人受委屈,而且叶君对他而言,也算是半个恩人了,他更加不会对叶君受气的事坐视不理。
“张馆主,我……”
“你给我闭嘴,你和丁文生的下场一样,从现在开始,脱掉衣服,不再是博物馆的接待员,而且你的所有文案资料我会告知同行,像你这种德行的人,根本不配在这种单位做事,给我滚过来向叶先生道歉,然后脱了衣服滚蛋。”
张盛世满脸愤懑,冲他叫吼完,他满脸冒着冷汗,也只得照着执行。
来到叶君的面前主动向他道歉,随后将身上的马甲和工牌卸下,灰溜溜的离开了博物馆。
此事解决后,张盛世脸上的怒色消失,回头感激的看向叶君:“叶先生,今天你为我博物馆献上这件玉玺国宝,当真是我博物馆之福啊,我为表感谢,决定今天中午到市内的黄盛酒楼亲自为您摆宴席,希望您能够赏脸。”
“张馆主客气,摆宴之事我看就不必了,今天的事完全是个意外,我叶君献宝,目的也不是为了贪图什么好处,所以张馆主不必如此感谢我,我还有一些私事,就不打扰张馆主了。”
叶君委婉的拒绝下,直接转身离开。
但刚走了两步,唐国怀忽然又叫停了叶君:“叶先生您稍等一下。”
“怎么了?”叶君回过头,好奇的问道。
“我想问一下叶先生,我之前在从省城里来到云水市时,听说你们云水市有一位少年鉴宝天才,年纪二十来岁,鉴宝技术便已超越了大名鼎鼎的方春回方老,而且此人也姓叶,叶先生不知道您是否听说过他?”
唐国怀一脸认真的看着叶君,他从叶君的面颊上看出,这位少年似乎不凡。
而且他手中能有明朝的传国玉玺,更加不会是一个普通人,甚至怀疑,他与声名远扬的叶君,有什么联系。
叶君眉头一皱,他倒是没想到自己的名字竟然传的这么远,省城内除了徐光龙和南宫东望大师之外,鉴宝界的其他人还知道自己的名字?
“唐鉴宝师过奖了,叶某何德何能,本事能超越方春回方老?那些只不过是传言罢了,不足为信。”
叶君没必要隐藏自己的身份,那样反而显得自己有些傲慢。
而他的此言一出,唐国怀和张盛世同时眼珠瞪大,惊讶的看向了叶君。
“您说什么?您竟然就是那位声名远扬的叶鉴宝师?”
唐国怀上下打量着叶君,主动为他双手作揖,显得十分恭敬,继续道:“叶先生,刚刚我唐国怀有所失礼,还请见谅。”
“失礼?唐鉴宝师这是何意?”
叶君表情不解,他从头到尾对自己都挺客气啊,何来的失礼之说呢?
唐国怀微微一笑,这才解释说:“实不相瞒,我之所以听说叶先生的大名,是从家师那边听说的,家师说云水市出了一位鉴宝天才,他老人家都十分钦佩,想要亲自见识一下这位少年天才的本事,还告诉我说,若是我来到云水市见了此人,一定要以礼相待。”
“你的师父是……”
叶君越发好奇,继续询问。
“家师名为南宫东忘,人称南宫先生。”
唐国怀缓缓叫出此人名字,叶君瞬间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这位唐鉴宝师竟然是南宫东忘的弟子,我就说嘛,我叶君的名字怎么会在省城传的如此之快呢?
了解了一切后,叶君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拱手作揖,回敬道:“唐鉴宝师着实客气,我只是一个年轻小辈,论年纪论辈分,都是唐鉴宝师的晚辈,如何敢受您这样的大礼呢?”
“哈哈,叶先生客气,今日我能见到叶先生,那可真是上天赐给我的福气,刚刚您拒绝了张馆主的请求,但是我现在想借我师父的名义,请您中午入宴,好好接待您一番,同时向您请教一些鉴宝之术,还望叶先生给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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