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兴心中大为不悦,但也只能按照他所说的,将身边的仆人悉数打发离开。
“说吧,出个价。”濮阳兴紧盯着对方,说道。
万胜微微一笑:“我是一介商贾。经商之道,无利不起早。我虽然不是奸商,但是亏本的买卖,我也不做。”
“你要多少钱?”
“骊珠,虽然是世间罕见的珍宝,算得上是无价之宝。但对我来说,也就是一颗珠子,仅此而已。”
“这么说来,你要的就不是钱了?”
“我是一个商人,怎么会不要钱呢。我想要的是更多的钱。对商人而言,钱是多多益善。”
听到此话,濮阳兴心中一沉,暗暗想道:“还说自己不是奸商,可是他的一言一行,处处透露出奸商之味。”
见濮阳兴不说话,万胜直接说道:“丞相,我想要东海边盐田的经营权。”
一听此话,濮阳兴惊得站了起来,高声喝道:“你竟敢染指盐田!国家禁止私盐买卖,违者那可是重罪!”
万胜却是正色,严肃地说道:“丞相,误会。我不是私盐买卖,我要走官营,而且要减免盐税。”
“这个很难办,恕我无能为力。”濮阳兴神情严肃地说道。
见此情形,万胜站起身来,叹了一口气,说道:“既如此,恕万某打扰了。只是丞相不为夫人着想,难道也不为整个家族着想?假如当今圣上知道你与私兵有瓜葛,你猜,会怎么样呢?毕竟私兵不比私盐!”
听到此话,濮阳兴惊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