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心没肺的人睡觉都香,也就是说心里有事的人通常都是睡不好的,艾达就是如此。之前莫名其妙地当上了所谓的先发找球手,这事一直压在她的心里,让她是吃不好、睡不好的。
不是艾达心理承受能力差,也不是她怕丢人,如果是告诉她第二天去考试,或者和谁打上一架,那艾达不仅不会害怕,反而会很兴奋,因为这事是她擅长的,而且与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关系。
魁地奇不一样,这是一个团体运动,找球手又是一个极其重要的位置,关乎一场比赛输赢的位置。键盘侠点满了的艾达从来没真正上场比赛过,她心里没底,自然会感到不安。
如果真是自己的原因输掉了比赛,艾达可以自私地不在乎球队其他人怎么想,但是她却不能不在乎麦格教授的感受,艾达不想看到麦格教授对她感到失望。
现在好了,艾达不用硬着头皮参加魁地奇比赛了,只要哈利保持健康,那她就不用上场了。说是替补找球手,还不如说是凑数的,饮水机管理员,坐在替补席上的保镖。
周五的魔药课上还是没有出现学生们熟悉的画面,斯内普这次连一个问题都没有问艾达。两个人很和谐,和谐的有些不正常,仿佛之前的两年都是学生们臆想出来的。
据不知名的小道消息,斯内普不洗头的原因就是因为市面上的洗发剂和波特家有关系,不过没人敢去求证,谁不怕怕被斯内普甩一脸头油啊!
晚上的时候奥利弗·伍德带着哈利去了球场,对他进行了一些简单的适应性训练,普及一些魁地奇的知识,顺便帮他参谋一下该买什么飞天扫帚。
哈利和艾达可不一样,艾达要是买飞天扫帚算是要了她的老命了,而哈利直接就可以考虑最贵的几款飞天扫帚,无他,就三个字家里有。
波特家族传承了不知道多少年,据说可以追溯到12世纪的哈德温·波特。到了20世纪,哈利的曾祖父亨利·波特还是威森加摩成员,为了保护《国际保密法》而奋战过。
而哈利的爷爷弗利蒙·波特发明了速顺滑发剂(好像发现了什么),虽然这家公司已经不属于波特家了,但这种畅销商品还是给他们带来了巨额财富。
同样是自幼失怙,但哈利妥妥的富N代,古灵阁里有一大笔金子等着他继承,而艾达就是一贫民窟少女,一个天一个地,完全没得比。
宵禁的时间一过,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变得安静下来,只有壁炉里的火焰在噼啪作响。小狮子们都去睡觉了,而艾达和双胞胎却悄悄溜出了休息室,他们今晚要去四楼一探究竟。
虽然因为艾达的缘故,格兰芬多扣了不少分,但还是她的缘故,格兰芬多也少扣了不少分。有了艾达的幻身咒,双胞胎夜游城堡被抓的次数锐减,这让两兄弟少扣了不少分,也少了很多次的禁闭。
两者相抵,艾达对格兰芬多争夺学院杯的贡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除非她痛改前非,当一个彻头彻尾的乖宝宝。
弗雷德走在前面,艾达居中,最后是乔治,三人的夜游队形已经保持了两年,今年也没有改变的意思。艾达其实更想走在前面,但碍于弗雷德的面子,她从没有提过这个想法。
男人的自尊心是需要被照顾的,男孩也是同样。
走过一层层楼梯,又穿过一道又一道走廊,三个晚上不睡觉的学生来到了四楼的尽头。
开学不过两周的时间,邓布利多的话言犹在耳,艾达和双胞胎却出现在了这里,他们想看看是什么样的意外可以使人痛苦惨死。
艾达走上前对着上锁的门默念道:“阿拉霍洞开!”
门锁发出了“咔哒”一声,门就开了,都说是不设防了,这门锁是真的谁都防不住。艾达推开门,三个人鱼贯进入,摆在三人面前的就是四楼右手边的走廊,以及一条狗。
这条狗身形巨大,大得填满了从天花板到地板的所有空间。它还有三个脑袋,三双滴溜溜转动的凶恶的眼睛,三个鼻子——正朝他们的方向抽搐、颤抖着,还有三张流着口水的嘴巴,口水像黏糊糊的绳子,从泛黄的狗牙上挂落下来。
三头犬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幻身咒在它面前一点作用都没有,它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三个小不点。三头犬很奇怪,怎么这两天总有些小不点来这里,是给它加餐的吗?
巨犬压低身子缓缓向着三人靠近,三个人正好一头一个,分配很均衡,哪个脑袋都不会被亏待。昨天的“甜点”被它不小心放跑了,它可不会让今天的再跑了。
艾达在看到三头犬的一瞬间,就知道为什么邓布利多敢就放那么一道破锁了。在希腊神话中三头犬是看守冥界入口的,在魔法界它也是凶恶的存在,三头犬可不是谁都应付的。
艾达挥动魔杖在三人身前画着圆圈,火焰从她的杖尖喷吐而出形成一面巨大的火墙,阻挡在他们和三头犬之间。
三头犬觉得现在的“甜点”实在是太不懂事了,昨晚上的直接就跑了,今天的居然还敢放火!愤怒的三头犬开始吠叫,它的咆哮声震耳欲聋,它口中的腥臭味也让人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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