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虹儿就被拒绝了。
据说花正秀还吐了。
虹儿的自尊深受打击,又伤心又绝望。
此时祁氏拿出金钱买通,虹儿毫不犹豫地背叛了孟姨娘和花正秀。
女人的报复心,令人刮目相看。
“花大爷的东西在你房里,你的东西,在花大爷屋里,要证据吗?我就是证据!”
虹儿目光决绝,眼泪洗不掉被人抛弃的苦涩。
孟氏颤抖着问祁氏:“你到底要干什么?”
“把我的三百两银子,吐出来!”
祁氏迸发出仇恨的眼神。
“我哪来的银子?”花正秀立刻反问,“我说了会还的,但眼下我一时拿不出啊。”
祁氏微笑:“别和我说没有,不然立刻揭发你们,有胆绿自己的表哥,你就不怕丢了这好差事?”
“你!”
花正秀面色一黄。
“你什么你?还,还是不还?你选一个。”
祁氏冷酷地问。
非晚听着,都笑了。
这花园子太大,先前被烧毁几处,地方又都不小,瞧着焦黑一片,荒凉枯败,因而元宵节刚过,花如雪便安排人采办种植花草。
可花如雪性子抠门,对花花草草本就兴趣不大,必定一切从俭,从南边仍然种植粉色芦苇看来,这是趟清水差事,花正秀从中捞不到太多的油水。
但相比之下,西凉纪的前院书房却是门面,用来接待亲友,商谈事情,不说捞钱,就是修屋子的本钱,必定远超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