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战王!其他王府有这排面,却没这等本事与胸襟!”
有些见识的老者站在人前一语断言,捋着花白的胡须,长袖风动。
……
“劳驾老哥哥替我通报一声。”
月府门前,李丰将十两银子塞进门房的手中。
门房腆着大肚子,又肥又白的手掂了掂银子,并不十分放在眼里:“我们爷是个闲散性子,平时不爱见人。”
“自然,老哥哥还有哥儿几个,不够分也是有的。”李丰忙又拿出两锭银子。
门房接过,这才笑问:“你是哪个府上的?”
“嘉楚伯府,”李丰抬手擦了擦汗,急道,“老哥哥,我真有急事,若是月大人肯见小的一面,小的另有重谢。”
门房低头寻思着,忽然目光一冷:“嘉楚伯府?”
“是啊。”
李丰隐隐觉得情况不妙。
那门房皮笑肉不笑:“你们嘉楚伯府的人真稀奇,怎么到这儿来都是急事?”
李丰愕然。
门房没好气地说:“上回也有个丫头,求我放她进去,我是个老实人,看她可怜就让她进去了,偏她诬赖我家爷,说她家姑娘在我们府上,想要接回去!”
“啊!”
李丰便知道说的是菱枝了,可那是事实,怎么就成诬赖了?
那门房嘿嘿笑了声,放下脸来:“我们爷是何等人品!多少名门闺秀,寻死觅活都想嫁他。好端端被你们家诬赖,跟拐带了你家姑娘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