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怎么说也该忍耐一下。
这可不能乱来!
要是莫圣君在御墟派出了事,官萦怀岂不是要掀了御墟派?
段元白差点就没忍住折返回去。
但是想了想段元白还是决定相信自己父亲。
在莫凉尖叫声响起的那刻,山洞里的火光亮起。不过还是有些昏暗,只依稀能起到照明的作用。
段曲江揉了揉眉心,“莫圣君这是在叫什么?”
莫凉借着火光看清了落在她头上的东西,一只蜘蛛。
遂尴尬的笑了笑。
莫凉看向坐在里面的老人。行晚辈礼,态度恭谦。
“见过段前辈。”然后又补充一句,“我只是有点怕黑而已。”
段曲江听闻,一挥手。
山洞里的烛火排排燃起,明亮了不少。
“莫圣君坐。”
段曲江邀请莫凉坐的地方,是他面前的一张席子。
段曲江同样坐在一张席子上面。
两张席子的中央,摆了一张矮桌。
一柄生锈的古剑放在桌子的最右侧,左边放了一个盛满清水的破旧瓷碗。
果然是日子艰苦。
桌案的中央,是一张棋盘。
白棋占优,黑棋只剩下一口气。
黑棋在苦苦支撑。
莫凉把沧溟剑收了回去,然后上前几步跪在坐在了段曲江对面。
段曲江盯着棋盘半晌,最终开口道:“莫圣君看这棋势,可知该如今挽救黑棋?”
莫凉:“……”
认真的吗?
问她?
但是在段曲江的灼灼目光之中,莫凉又不好意思不动手。
于是莫凉顶着压力,伸手放了一枚黑棋。
段曲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