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直问了,你认识一个叫李来贵的人么?”单不通道。
“谁?”屋里传来一个老丈的声音,他往外探了探头,拎着一个木桶走了出来,一身灰色短褐,肩头膝盖处打着三块补丁,一双布鞋也破了洞。
他放下水桶,将门栓挂钩解开,打开了门,问道:“你们找谁?”
“找李来贵,老丈你可是他的叔父?”单不通笑道。
“哎,来贵,我早没有这个侄儿了,死了?”老丈听到李来贵一转身走了。
“老人家,是我要找他,有急事想见他,”李崇飞上前作揖道。
“你是......”老丈道。
“他是我爹的朋友,今来是有事想找他问一问,”李崇飞笑道。
老丈让他们去堂屋坐,单不通看见桃树底下有一个长行石桌,几张长椅,笑道:“不多劳两位老人家,我们人多就在那儿坐一坐,问完就走。”
老丈请几人坐下,笑道:“这......我就告诉你们罢,我这侄儿啊,年轻时就喜欢往外跑,说甚么去当侠客,闯江湖,一年也不回来几次......”老丈打开了话匣子,他对李来贵的失踪也有怀疑之处,今来有人找,他也便想说一说此事。
“那年来贵跟着一位老剑客走了,更是一年能回来一次不错了,到是每次凡回来,就像他在外得了多少金银财宝似得,拿回来那么多东西,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而在十年前,他就再也没回来过,连我大哥嫂嫂走,也没见着他面。”老丈叹道。
“这么说,他有十年没回来了?”李崇飞道。“十年前?我们崇武堂的劫难,难道他死了?我师父还以为他活着。”他心下忖着。
“是啊,十年了。”老丈道。
“十年......哎......”单不通道:“老丈,如此我们不便再叨扰,我们就告辞了......”
柳俊堂看他拮据不易从包裹中拿出一贯钱来:“哦,这有两贯钱,请老伯......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