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此时的疑惑就很好解释了。。。
为什么大伯见着“火线”的昏迷状态那么不正常却不动声色,可想平时有人在接近爷爷的院墙,“火线”都能够及时察觉,立马知晓来者是敌是友,这下却昏昏睡去,理应是不正常的,原来大伯已看穿一切。
再说我担忧的事情也好办了,可以放心大胆的回禹都一趟了。
大伯见着我简单行李放在屋门口,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提醒着我:“我只能帮你照看两天,因为你爷爷决定去宝塔镇后,我放心不下,决定陪同过去,我跟你爷爷很快就出发,所以你崽儿也最好赶快回来。”
我对着大伯敬礼,事情的发展结果太合我胃口了,心里顿时放松起来,感觉全身都轻飘飘的。
接着我向大伯解释了薄荷喷剂的用法,哪想大伯说道:“这个不用说了,贾娃儿已经解释给我听了,我重申一次,你崽儿晓得的事情,你大伯我也全部晓得了。”
这里我本不应该多废话的,直接去赶车就行,但我在离开爷爷家前,还是忍不住问了大伯一句:“大伯,爷爷有些事情上对您有隐瞒,您不生气吗?”
大伯像盯着稚嫩孩童的模样在盯着我,说道:“我这么多年心甘情愿的当你爷爷的副手,是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父亲,再说大人的事情,你小崽儿莫问太多!”
我听后没多想,扁扁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