怄气啊!球球啊!会你一面那么难吗?
我越想越怄气,所以还是没忍住的嗤了一声,说道:“那我请假抽空带带你吧,阳城你不熟,有我照应也方便你走动。”
“嗯。。。。?其实涂令会全程带着我的,张宽先生已经吩咐过了。”
猛然地,仿佛灵魂已经离开我的肉体,我不记得是怎样跟段球球结束通话的。
“诶。。!掌门!肚儿吃胀了?不舒服?”告花儿在我眼前摆手,我不清楚自己已游离了多久。
进一步绝望的是,告花儿这龟儿子在我接电话期间,已将麻辣猪耳朵吃得一干二净。
“你个龟儿子!猪耳朵一块都不留给我?”
我回神过来,拿告花儿出气。
告花儿歉意十足,给我敬烟,说道:“也不晓得为啥子?猪耳朵我越夹越想夹,根本停不下来。”
我点着烟,抓乱自己新剪的发型,长吁短叹。
“掌门!别把发型搞乱了,剪一次很贵的!”告花儿拉住我右手,着急的模样。
我甩开告花儿的手,弱声弱气地说道:“发型再帅也没啥子用了,明天的访问取消了。”
告花儿仰头吸口大气,说道:“原来段球球妹儿是来通知你访问取消啊?这打击。。。也是够残忍的。”
我迷离着眼神,用筷子拨了拨麻辣猪耳朵的红油佐料,说道:“更残忍的不止这些,可能涂令那崽儿已经在嘲笑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