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走近车前,昂头背负双手,像准备审视涂令似的。
“你今天可以接受出外训练的短片拍摄,难道凭我们金家的斗狗竞技底蕴,就没有资格配合宣传工作吗?”
说完,我将烟头弹在地上,用力喷出烟圈。
涂令见此,哼笑一声,莫名其妙地摇着头。
告花儿两腮鼓起,说道:“最重要是‘底蕴’,两届总冠军“火线”留下来的底蕴,涂令,你有吗?”
坐在驾驶位的涂令扁了扁嘴,眼角瞄着我,故弄玄虚的讨嫌模样。
接着涂令直接下车,站好后整理着衣袖衣角,眼神锐利。
“金瑞,张宽老板已经通知了段球球的上司,将你昨晚所有的宣传镜头剪掉,明白啥子意思吗?”
涂令双手交叉放于心口,似乎等待着我的反应。
只是。。。我内心足够震惊,但不需要将惊讶展现在涂令面前。
告花儿与我默契十足,他自然晓得不能让涂令看我的笑话。
于是告花儿抢道:“小事情嘛,我们拒绝跟张宽老板一头,也只不过是将金瑞的宣传短片剪掉不播而已,我还以为是取消我们的参赛资格呢?”
告花儿帮我一怼,涂令的得意之色瞬间不见,我心里那叫一个畅快啊!
且冷静一想,关于我的宣传短片不播就不播吧,段球球也是接命令做事而已,我无需怪责。
此刻我是担心段球球会有心理压力,严重则是。。。难以再面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