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尊重告花儿的提醒,不见得有些智障会尊重会在意。
果然,覃洋看看外面的雨势,回头歪嘴一笑地说道:“泥巴路就不是路了?只要还能走就行了嘛?”
告花儿哼了一声,双手交叉放于心口,呼吸起起伏伏又快又急,明显面对覃洋的糊涂话而生闷气了,换作以往,告花儿早就挥拳过去了,但此时他为大局着想,闷声不出。
我也有些轻怒,但又不得不拿出手机看看时间,急躁的宣布继续前进。
说完,我急躁的根本已经忘记向“火线”发令继续追踪,等我面对雨势本能动作弯腰冲出去后,“火线”倒也真是灵性,它也迅速奔了出来,一秒里超越了我,继续在前方带路。
听声音,我知道身后的告花儿他们也冲了出来,皆是头顶横飘的雨点,借着附近住楼照出的一点光线,眼前有路就照路小跑,紧跟着我,而我紧跟着最前方的“火线”。
当四周的漆黑感越来越浓时,我知道上城区最后一片的住楼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最先打开手机照明系统的是告花儿,他喊道:“去他龟儿子的天气即时报道,这雨停不住的,还龟儿子越下越大了。”
“天助我也!幸好我的手机是防水的!雨浇过来老子都不怕!”何明亮也在后面喊道,何子轩还附和的“耶”了一声。
此时,汗水和雨点将我的衣衫裤子浸得全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