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声口令将“火线”唤回身边,才说道:“最近这十年,后坡附近的野狗子越来越多,是有原因的。”
何明亮,何子轩疑惑地‘哦’了一声,我却没有急着解释,赶快下山为之首要,等脚下的稀泥巴越来越少,前方旧城区的灯光越来越足时,走在最后负责照明的我才放缓脚步。
当然,我接下的解释对告花儿和覃洋来说如同废话,只专门说给何明亮,何子轩两个外地人听。。。
“其实后坡附近本来就有些野狗子,刚开始数量不多,但阳城斗狗竞技搞得越来越大,练斗犬的人就越多,有些三分钟热度的傻儿以为自己是当练犬师的料子,但练出来的斗犬拿不出好成绩,就很残忍的丢弃自己的斗犬,被丢弃的斗犬渐渐往后坡走,在后坡附近定了窝,时间一久,生出来的后种也成了野狗子。”
听完我解释,何明亮兴奋说起:“原来那些野狗子可以算是斗犬的后代。”
告花儿又点了根烟,接话道:“是斗犬的后代又有狗屁用,你不能说野狗子它们是笨脑壳,但缺乏长期的训练,野狗子连水库顶都跳不过去,覃洋,你说是不是嘛?”
其实,我刚刚也借以前那些三分钟热度傻儿练犬师的事情,暗暗嘲讽着覃洋,此时告花儿加把嘴,兜个圈去提醒“小王爷”跳去水库顶才免遭一难,顿时让覃洋默不作声了。
已走在最前头的覃洋加快步速,带上“大小王爷”,离我们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