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爷爷说起,辉仔实际年龄比我小两岁,模样更显嫩,看似才十八九岁的样子,说话口音极重,实打实的外省人,在南方一座三线城市土生土长,大学才刚刚毕业一年多。
再是,辉仔登门时礼貌规矩,提着大袋礼品到访,根本不像是所谓寻仇而来,最直接的是,当时辉仔刚刚规矩坐好,就当着爷爷,大伯,和贾立良的面说了声:““白龙”死了。”
毕竟是昔日的总决赛对手,“火线”赢下比赛也很吃力,爷爷打心底是敬佩“白龙”的,听来“白龙”死了,爷爷当时就感叹不已,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再说清楚些,当年“白龙”的练犬师就是辉仔的外公,经辉仔加深解释,他的外公确实因为私人事情在阳城逗留居住过四五年,当年回去南方则是辉仔母亲几番催促,才不得已离开阳城的。
之后,辉仔外公直接过起退休生活,“白龙”安稳当着家犬,好吃好喝安逸着,又被安排打种有了后崽,看似就那么平静的过完一生。
好景不长,“白龙”经过跟“火线”一战,始终身体内耗过大,重伤后遗症时不时干扰“白龙”的正常生活,到最后连进食都成了问题,顽疾难医了。
辉仔当时又说了句:“年初的时候,“白龙”就死了。”
听到这里,我问着爷爷:“那个辉仔究竟要你考虑啥子呢?”
爷爷背负双手,愁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