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洋这个出色的小跟班,又附和着涂令,大笑起来。
我点完烟,看向贾立良,他依旧气定神闲。
甚至,贾立良上前一步,接道:“我有个疑问,你们是怎么晓得大石头上刻出来的痕迹是我们狼青斗犬派所为?又是怎么晓得在大石头上刻出一笔,就代表完成一次横渡急流的训练?”
我用力呼出一气,烟圈也顺着被呼出,自己这才晓得,贾立良刚开始不动声色,就是等着涂令在说话间露出破绽,借以追问反击。
等于涂令大意吃了一记小亏,我本想趁势猛烈嘲讽,但终究按捺住这番激动,说道:“涂令,你背后有高人提点,就直截了当的承认,也给个机会让我欣赏你一回。”
涂令的目光从我的双脚开始,一直打量到我的脸巴,再说道:“我涂令现在很造孽吗?要你金瑞来欣赏我???嗤~~!”
我已习惯涂令这般讥笑的态度,我不是告花儿,并非每句话都要跟涂令抗衡到底,只简单一声:“该问的也问了,我没话说了。”
涂令没有立即回去皮卡车上的意思。。。
他眯眼顿了几秒,‘哦’了一声,说道:“提醒你们狼青斗犬派一句,刚刚我的“答案”是一口气完成两次横渡急流的训练,来回一趟算一次,够厉害吧?现在那块大石头上又被我刻上两笔,算上前段时间的第一笔,我还差两笔就可以刻出完整的【正】字出来了。”
覃洋立马附和着:“Yes~~!等不及要在擂台上收拾你们狼青斗犬派了!”
我金瑞没有虚场,两个龟儿子再如何狂言,老子都不虚!
但贾立良突然转身面向我,摇摇头,轻声说道:“这里面有问题。”
我拧紧眉头,轻轻歪头,‘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