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斗犬若是轻装而行,跳梯坎肯定比人类快,但如今“少侠”和“火炮”背上铅块加身,它俩自我感知也清楚处理不慎便会遭殃,所以此时下梯坎的速度自然落后于我和告花儿。
实在没法算准时间,我想大概两分钟后吧,我和告花儿终于跳到梯坎第一个弯角位,说明要走一小段直路,才能再遇上直下的梯坎,这处也是人和斗犬歇气的地方。
告花儿竟喘着气,弯身下去,双手撑着膝盖,说道:“我。。。我明白了,先给短时间让斗犬适应负重下梯坎,然后练犬师跑前头发令,给斗犬施加压力,斗犬肯定会跟着跳梯坎,但这样太龟儿子危险了,斗犬会受伤的。”
“放心,“少侠”和“火炮”绝对不会重伤,当它俩刚刚第一次滚下梯坎的时候,难道你崽儿没有看清楚吗?”
“明白,它俩有足够的力量稳住刹停。”告花儿粗喘着气,仍直不起身来,我嘲笑一声:“年轻娃儿身子就这么虚?以后几十年怎么搞呢?”
告花儿嘶了一声,慢悠悠地直起身子,说道:“我想问问当年你爷爷金老汉也要通过跳梯坎来给“火线”施加压力吗?他老人家骨头脆,真的能跳梯坎?别开玩笑啊!”
我沉声回道:“老人家自然不会跳梯坎,我爷爷对“火线”施加压力的方法更残忍。”
“哦~?”告花儿解开外套拉链,定是全身发热起来。
我咽口唾沫之际,回想爷爷给“火线”施加压力的画面。
“当年同样情况,“火线”需要尽快适应负重下梯坎,我爷爷是用拐杖向“火线”施加压力,只要“火线”跳慢一步,我爷爷就拐杖侍候!每甩一回拐杖,都用力打在“火线”的身上。”
“呃。。。?两届总冠军“火线”就是这么被训练出来的?”
我无暇理会告花儿的疑惑,因为梯坎上方有了动静,我能听见铅块碰上梯坎的清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