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我学起告花儿帮助“火炮”提高精神气的那招,便使劲搓起自己的脸巴,搓到脸巴渐渐发烫为止。
最后,我点了根烟,借以彻底醒神过来。
“告花儿!起来受死!”我一边呼出烟圈,一边经过客厅,朝客房走去。
我靠在客房门边,只见告花儿用厚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他双眼和嘴都紧闭着,一张丑脸在清晨间简直更加吓人。
隔出点距离再看看告花儿,我甚至觉得他像具即将火化的那什么。。。
我忍不住哼笑一声,说道:“告花儿,死崽儿,童少爷,想拿明年斗狗大赛的最佳新秀奖的话,就给老子快点起来搞训练。”
我等待十几秒,告花儿眼皮都没动一下,非得逼我出手,龟儿子恼火得很!
我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然后上前扯住告花儿双手,不停摇动,摇得告花儿的脑壳甩前甩后。
动静之大,告花儿惊醒。
“啊~!掌门讨嫌得很!今天是星期天,让我再。。。再睡一下。”
告花儿神智没清,胡乱说是星期天,他挣脱我后,继续瘫倒软铺上,喉结一动,咽口唾沫,立马睡过去了。
我抱头苦笑,连声叹气,冷静过后又吼道:“狗屁个星期天!再说是星期天又如何,一样要在清晨搞训练啊!”
我捏紧左拳,指节咯咯作响。
突然地,告花儿睁眼看向我左拳,慢慢抬眉,弱声弱气地说道:“大清早的就不要动武了,给我点时间缓一缓,马上就起来。”
我松拳为掌,说道:“想当练犬师,苦日子还在后头呢,你以为呢?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