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扶告花儿坐在沙发上,这崽儿抖动心口,饱嗝一声,眯眼对我一笑:“掌门,有事请说,我脑壳清醒得很。”
告花儿手指点了点太阳穴的地方,我没好气地摇头,坐在他旁边,耐心的将今天跟罗娃儿见面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告花儿听完,将面前茶几用力一拍:“有担当!罗娃儿那帮人虽然照顾不到“麻辣”,但他们愿意负担“麻辣”的伙食费,说明这五个人值得一交,有空我要会会他们。”
我摇头苦笑,继续说道:“罗娃儿也提醒我一声,表示涂令已经想出两种整死我们狼青斗犬派的方法,说明之前涂令扬言团灭我们狼青斗犬派,是真有其事。”
告花儿霍然立身,指向院里:“老子现在就去把涂令的‘比特战团’团灭了,掌门你信不信嘛?”
我‘呃’出一声长音,心说酒精终究有些影响,便扯住告花儿一把,让他坐回沙发上。
接着我点根烟,抽掉半截又被告花儿拿走,这智障抽起我剩下的半截烟来。
我渐渐恼火,抱拳低下头去,摇头说道:“最要命的是,罗娃儿只晓得大概有这么回事,究竟涂令要整死我们狼青斗犬派的方法,他也没搞懂详情。”
“掌门,我们是哪个?我们是狼青斗犬派啊!所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怕涂令那帮龟儿子吗?”
告花儿高声表态,他鼓起两腮,用力将烟圈喷向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