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涂令额头的伤跟我没有关系,是他自己无力还手,失衡跌倒而已,关我屁事,呵呵。
还有个细节我依然没有明白,这帮死崽儿在涂令没有发话之下,他们都沉默无语,只是怒目圆瞪着我和告花儿。
我也能想得到,他们当中肯定有人想为自己的领头人报仇,想跟我和告花儿动武单挑,但说实话,双方关系恶劣成这样,若是要在爷爷家的院门口来一场,我是绝对不会退缩的。
这帮死崽儿都该挨我一拳,哪叫他们欺负谭超和“麻辣”的。
场面沉默一分钟左右,我才耸耸肩,扬起嘴角,对涂令说道:“你们比特战团号称阳城最大的斗狗竞技团队,听说成员数接近三十人,怎么今天才来八个人呢?”
“掌门,你有所不知,其他成员还在懒床没起呢,哈——!”告花儿放肆得很,但我准许他在此时放肆,听着就是舒服。
我抖着心口,掩嘴连笑好几声,接着对涂令说道:“你挨打了心里不爽,我可以理解,但你们这架势稀稀散散的,完全没有震慑到我,你这个领头人应该好好检讨一下带队方针。”
头号马仔覃洋的双肩起伏极快,定是愤怒了,其他六个马仔继续怒目圆瞪。
说实话,我没有虚场,告花儿也一样,他很从容地吹起口哨,点了根香烟。
而涂令两边眉毛皱得快要合拢一起,他的脸肉也开始抽动,特别是他肿胀的那半边脸,微微抽动之下,模样很是滑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