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花儿劝说一声,我竟有些恼火,点根烟解解心口闷。
这见,“小火箭”咬住抱枕玩腻了,突然脱口,又跑到厨房玩去了,很快又是一声厨房垃圾桶翻倒的声音,我顿时脸色沉下。
“幸好我们平时出门,屋门都是锁住的,否则等我们回来,屋里面岂不是被“小火箭”来个‘大装修’?”告花儿边说边看我一眼,明显示意着什么。
我自然会意,反正恼火情绪已经加满,索性即场来个调教。
我霍然立身,气冲冲走进厨房,见着“小火箭”打翻垃圾桶之后,甩起脑壳咬着垃圾袋子。
我更为恼火,上前揪住“小火箭”后颈的软皮子,提着这调皮的小东西回到客厅。
“掌门,你就不怕整疼“小火箭”,“火线”进来找你晦气?”告花儿也起身凑近来,看起热闹。
我哼出一声,说道:“你以为“火线”是傻儿啊?老子帮它训教儿子,它感谢我都还来不及呢。”
说时,我右手将“小火箭”按在地上,就如当初教宝塔镇那小娃儿张陶逊一样,首先按住“小火箭”的后颈,然后用膝盖轻力顶住“小火箭”的背脊。
“老子决定每天都用这种压制方法,慢慢消磨掉“小火箭”的闹性,这小狗儿没规没矩的,以后怎么当斗犬啊?”
我已经怒目瞪着“小火箭”,即便它多么用力挣扎也好,老子就是不松力。
凑热闹的告花儿弯腰指着“小火箭”:“活该吧?哪个叫你调皮捣蛋的?再不改正,以后有你吃大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