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按住告花儿肩头,无言支持,看见对岸“答案”嚣张得卧在石滩懒洋洋地歇气,心里火气又生。
就此,我刚想依靠怒吼或是在岸边急步来回走而发泄,突然眼前急流中有异动……
首选那是一种直觉,我能算到眼前岸边会有异动,果不其然,“少侠”“火炮”同时冲破急流,跳上岸便身子塌下,似要无法站立一般。
现场之中,急流轰烈声加倍巨响,太诡异了。
更诡异的是,“少侠”仍然拖着轮胎,而“火炮”本该拖住的轮胎却消失不见,尼龙绳中间段更是断开,可以排除是没有绑稳而松脱的缘故。
我无心对“少侠”“火炮”投降调头而疑惑,只想明白“火炮”拖住的轮胎为何消失,尼龙绳为何断开。
告花儿早已捧住爱犬皱皮脸巴,察觉没有伤患大碍,又立即检查尼龙绳的断口。
覃洋领着比特战团越凑越近,我展开双臂,甚至连一心看热闹的新秀们也挡了下来,只听见身后告花儿大声道:“掌门,绳子好像是被咬断的。”
我猛然转身,快速上前,接过告花儿递来的尼龙绳断口,嘴里轻嘶一声。
所见,绳子断口明显锯齿状,的确是被咬断的。
所想,我缓缓看向对岸,刚刚还在卧地歇气的“答案”,已经坚挺而立。
我再隔远望去,“答案”露出诡谲目光,它在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