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火炮”就像爷爷家院里守卫军,下午渡江训练再累也好,简单歇气休息几小时,听见我们回来,还是习惯性从狗棚出来院里看看情况,而警惕四周。
告花儿要再开肉罐头给“少侠”“火炮”当宵夜,我没有意见,带谭超进去屋里,问他要不要坐一坐摇椅,比瘫坐沙发上更舒服。
恰好告花儿拿着肉罐头经过客厅,见谭超准备试坐摇椅,他夸张地伸手‘啊’了一声,道:“别碰掌门的王座,会遭掌门报复的。”
老子飞起一脚向告花儿踢去,他崽儿灵活躲开,贱兮兮地笑着,拿着肉罐头出去院里给“少侠”“火炮”喂食。
我把谭超按在摇椅上,拿个抱枕给他垫着背脊,道:“十二点前贾立良还没有回复讯息,那么今天一切彻底结束,万事明天再说。”
谭超无法习惯摇椅前倾后倒,换了坐姿也无法驾驭,抱歉的起身坐来沙发上,道:“我听金瑞哥的,今晚没有回复,万事明天再说。”
我轻嗯一声,坐回摇椅上,轻易驾驭摇椅的前倾后倒,看似眯眼打盹,实则念头想到谭超为何邀请贾立良来阳城参与渡江训练。
“金瑞哥别多想,我没有要“霹雳”去跟“猎刀”比个高下的意思,纯粹狼青斗犬派内部分享新的训练法。”
我立时惊愕地睁眼,道:“谭超你会读心术?你去读一读童爽的心,告诉我那个智障现在想些啥子。”
谭超抠着后脑勺,笑着道:“大概童爽哥现在着急回去陪媳妇吧。”
话音刚落,告花儿跨过屋门槛哎呀一声,道:“贾立良到底回复讯息没有,我还要回去陪媳妇呢。”
我坐直身来,向谭超竖起拇指:“你崽儿有点意思,我决定重用了。”
告花儿疑惑道:“你俩在说我坏话?就因为我颜值高过你俩,不至于在背后搞小动作吧?”
谭超被逗笑,我刚准备向告花儿竖中指,一声来电铃声炸响,谭超收住笑容极快,掏出手机看一眼屏幕,咽口唾沫,抬头将我和告花儿各看一眼。
“立良哥直接打过来了。”
告花儿噗呲一笑,道:“谭超我来教你,轻轻滑动一下手机屏幕下方的横条就可以接听电话。”
我斜告花儿一眼,向谭超仰一下头:“别理童爽,你先开扩音,再接电话,别紧张慢慢来。”
谭超又咽口唾沫,紧张到像在拆除炸弹面临红蓝两线的抉择,顿了三秒,点了扩音,按下接听键……
“你们一帮娃儿搞啥子啊?这么久才听电话?”
我和谭超猛地起身,告花儿脖子一缩,指着谭超的手机,轻声道:“是金老汉。”
我轻嘶一声,定神过来,没空抹走后颈冒出的汗珠,咽口唾沫,回道:“爷爷,您为啥子用贾立良的手机打过来呢?”
“我手机没电了,年轻娃儿的手机我搞不懂,贾家娃儿帮我按的号码,听说你们几个有个新的训练法让斗犬去渡江,是哪个想出来的?”
爷爷声音干涩,又咳嗽一声,我与告花儿,谭超三人互看,他俩不停眨眼皮,我更是清楚,自己心里也慌,眼皮比他俩眨的更快。
“贾家娃儿,是那边手机讯号太差吗?没人再说话了。”
爷爷没有耐心再等,我只好再定神,道:“是横渡急流给了谭超灵感,他创出渡江训练法,爷爷您有啥子建议吗?”
“我没有建议,听贾家娃儿跟我说起这事,我还有点震惊,其实十几年前在斗狗竞技界就有人提过想法,让斗犬去渡江到对岸,当时是夏天江里涨水,其他人觉得江里漩涡和急流更多,斗犬渡江风险很大,时间久了大家也忘了这回事,我没想到现在又被谭超这娃儿想出来了,可能是注定的吧,渡江训练法注定要开展出来。”
我长呼一气,问道:“爷爷,十几年前那个提想法的前辈就是您吧?”
“是贾家娃儿的爷爷,贾老汉提的想法,老贾当时在训练“箭头”,别忘记“箭头”在狼青斗犬派的地位,百分百开山祖。”
我倒吸一口凉气,自然清楚狼青斗犬“箭头”开山祖的地位。
难料在于,渡江训练早在十几年前就被贾老汉提出过,注定啊,可惜老人家已经去世,更注定我爷爷要去宝塔镇辅助贾立良训练“猎刀”,并告诉斗狗竞技界,宝塔镇才是狼青斗犬的大本营。
而爷爷正式训练的第一只狼青斗犬“小金刚”,则是“箭头”后崽,其后“火线”更是跟“小金刚”隔了三辈,等来“火线”第一次夺得总冠军,“小金刚”已经过世六年。
“贾家娃儿,你们年轻娃儿的手机讯号这么差吗?我那个烂壳子手机的讯号都比你们收的好,那边说话我没有听到。”
电话那头,爷爷又向在旁的贾立良抱怨着。
并非手机讯号差,我和告花儿,谭超都在出神魂游,久久无话,我立时回神,告花儿耸耸肩,指了指我,意思明显,确实我这个亲孙儿在场,就该负责回应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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