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铜最后看了两人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嗯。”
在白世铜离开半个小时后，沈秋风和蒋楠一前一后醒了过来。
疼痛感第一时间袭了过来，然后才看到手里拿着匕首正用一块磨石打磨的李林杰。
“这是哪？”
沈秋风忍着疼痛询问。
“沿海的一座城市。”
李林杰说着将刀和磨石放在桌子上，搬了张椅子坐在沈秋风和蒋楠中间，
“我必须让你们知道自己现在面临什么情况，而在你们身上的疼痛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几分钟内，李林杰详细说明了情况，尤其是两人身上的伤。
正如李林杰所说，疼痛感正在成倍的增加，沈秋风和蒋楠疼的浑身是汗，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呻吟声。
说完之后，李林杰静静地看着两人，等待两人做出决定。
如果两人无法接受自己身体的改变，想要早点结束痛苦的话，李林杰已经做好了帮他们的准备。
“能......能给我一面镜子吗？”
沈秋风声音哆嗦地问，感觉自己脸像是被无数个蚂蚁咬一般。
李林杰将镜子拿到了沈秋风面前，即使脸上缠着绷带，沈秋风还是瑟瑟发抖，最后疯狂地笑了起来。
蒋楠失去了双腿，却要比沈秋风平静许多，只是默默地看着沈秋风。
沈秋风的决定会直接影响到蒋楠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