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的脸颊一红，虽然闯入楚墨寒沐浴的地方的人是原主，而不是她，可是，她脑海中存在原主的记忆，当时的画面，可是深刻印在了脑海之中。
她想忘，都没办法忘。
“闯入你沐浴的地方的人不是我。”
楚墨寒唇角一勾；“也对，不过本王不介意，你在闯入一次。”
“你……”
顾倾城的耳根都红了。
“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察觉到，我并非是顾倾城的？”
这个问题，她不止问过一次了，每次她问，他都会沉默不语，而这次，他开口道；“你就这么想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察觉，你并非是顾倾城，而是云浅月？”
从他口中，听到前世自己的名字，顾倾城竟然感觉到有些陌生。
她抿了抿唇，眼底划过一抹淡淡的哀伤；“好久没有听到云浅月这三个字了，果然，你早就知道了，我是云浅月，而并非顾倾城。”
“你猜，我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楚墨寒忽然靠近她，在她耳边轻声道，说完，他又直起腰，唇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
顾倾城垂眸，认真回想着，他们每一次相遇时发生的事。
半响，她摇了摇头；“除了那个香囊，我应该没有在你面前，露出任何破绽吧？”
“你的确没有露出任何破绽，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便知道，你不是顾倾城，而是云浅月。”
顾倾城很是震惊，没想到，他们第一次遇到的时候楚墨寒就认出她了。
“你究竟是怎么认出我来的？”顾倾城一双水眸，定定地看着楚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