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的神情再次变得漠然。
其余之人也是一脸疑惑，不知道林昊话里的意思。
“进入城池中的第一晚我就见到了阴灵，后来你问我看到了什么。当我说我看到一队无头士兵的时候，你的神情带着几分惆怅，还有庆幸，以及隐藏得很好的一抹歉意。”
“你的神识灵觉倒是不赖。”老头这样回应。
林昊继续道：“后面我说我看到了四大骑士，你的神情又很惊恐。你对他们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敬畏。即便过去了几个纪元，依然如此。”
老头呼吸都一滞。
而其他人看向林昊，更显震惊。
特别是帝邪情和水悠悠他们，因为林昊对他们说，他什么都没看到。
结果，林昊见到的远比他们恐怖。
他一人就见到了四大骑士，而他们只见到了其中的一尊。
如果他们要是知道林昊还和四大骑士中的三人对决过，不知道会震撼到什么样子。
不过，林昊现在没管他们，而是盯住老头，眼眸中有光芒在闪烁：“你原本是这座城池的守卫，可他们全都因为抵御无上真魔牺牲，你为何活着？你为何还有脸活着？！”
这一刻，林昊身体中有一股浩荡正气澎湃而出。
几乎成为大圣的老头，如遭雷击，仓惶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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